第40部分(1 / 4)

小說:花氏孤兒 作者:瞎說唄

其實傾之完全不必懊悔,當他換了衣服,揉著頭髮回到臥房的時候,初塵醒了。她嬌弱無力地側撐著身子,臉色紅潤,醉眼迷離,幾縷半溼的頭髮貼著臉頰,中衣滑到胸口,露出秀頸和香肩,似乎,彷彿,還在往下滑

更要命的是,她在笑,嫵媚的笑、撩人的笑。傾之一陣血脈噴張,他雖定力過人,但也是個男人。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他擁她,吻她,翻滾,顛倒,直到身體的交融。初塵雙手猛地攥緊,下意識地張口咬上了傾之的肩——疼痛刺激得她清醒了幾分,她知道傾之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她不知道是不是該鬆口。傾之滿是憐愛地看著眼睛裡漲滿了淚水、恐懼和無助的初塵,柔柔地撫摸她,安慰她,然而他這輩子就對她心狠這一次,她再疼,他也不會停下。

於是初塵咬得更緊,嗓子裡咕噥咕噥地似要哭出聲來,不過,一切都慢慢好了起來,變成一種契合和愉悅,纏綿成千古的傳說。

風中,合歡樹上的紅色綢帶,如搖搖欲墜的眼淚。

作者有話要說:結婚了,洞房了。內牛滿面,俺覺得自己終於圓滿了~~~

順便,今天俺生日O(∩_∩)O~

再有,煩心的,有件事情還在猶豫不決,兩週之後願見分曉。

新婚

【章二十二】新婚

手指沿著暗紫色的牙印畫了一圈又一圈,低頭間,靜靜微笑,蓮華清雅。

側頭看了看睡在身邊的初塵,傾之斂去笑容,擰緊眉頭:他可再不能讓她醉了,至少在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免得她隨便“調戲”男人!

初塵也醒了,伸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看自己合著中衣,再往裡看,居然什麼都沒有,不由大驚失色。狠狠地搖晃腦袋,她昨晚醉了,醉了之後

傾之披上衣服,回身免首抵住初塵的額頭,輕輕吐氣,“怎麼了?”

初塵趕緊捂緊了中衣,擰身問道:“我怎麼”

傾之憊賴一笑,“你忘了?你昨晚醉酒後非要先沐浴才肯休息。”

初塵吃驚地瞪大了眼,“你你給我洗的?”

傾之點點頭,表情無辜,“那麼你以為呢?除了我都醉倒了。”

初塵愣了半晌,半羞半惱地認了——她記起昨夜喝醉了酒,記起跟傾之跌進浴盆,然後然後她狠狠咬了他一口,在他左肩。

輕輕拂落白色中衣,露出肩窩,像傾之一樣,初塵也用手指沿著兩排小而細密的牙印畫圈。傾之見她眉頭緊鎖,以為她是想起來,心疼了,便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拍打,安慰道:“不妨事。”

初塵咬牙:他當然不妨事,妨事的是她!從此她再不是天真無憂的少女,而是人婦了,從此她要為這個男人生兒育女流血流淚,她要相夫教子、和睦兄弟,她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做不好,別人會閒言碎語說她不夠賢惠,再沒有人像爹孃和哥哥一樣寵她、縱容她——總之,她虧大了,咬他一口那是輕的!

初塵毫不客氣,衝著舊傷又狠狠咬了下去。傾之全無防備,又驚又痛,低“啊”一聲,心下也惱了:這是什麼毛病?!可還沒等他發作出來就聽伏在肩上的人嗚嗚哭泣,口中喃道:“傾之,我不想生孩子,我怕疼,嗚嗚”

傾之表情頓時僵住,哭笑不得:生孩子,那似乎還是很遙遠的事情吧。

“要是我做不好妻子怎麼辦?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後悔?會不會不理我?再也沒有人會像爹孃一樣疼我了”初塵哭得愈發傷悲。

傾之心下一沉:他低估了女子的細膩和敏感,尤其是初塵。她放棄了一切,地位、親人、富貴、安樂,只為義無反顧地跟他在一起。她與過去、與她的家做了了斷,從此以後是他的妻,隨他海角天涯、苦樂辛悲。如果有一天他厭倦她、拋棄她,她將只能在沒有從前也沒有明天的夾縫裡掙扎,怎麼會不害怕?

其實傾之倒真是想多了——初塵起床時時常鬧點情緒,小花兒對此習以為常,從不理會,只有他才會當真,還將心比心的把對方的處境想得如此之悽慘。其實,顏鵲是初塵的舅舅,小花兒是初塵的姐妹,她並非無依無靠。花傾之若敢對她不好,她絕對跑得比他想得還快,她可以回渤瀛,爹孃不會嫌棄她,或者她帶著小花兒闖蕩天下,她從八歲起就想這麼幹了。她愛他,那是基於他也愛她。

直到後來小花兒提醒傾之初塵早起時愛鬧脾氣,傾之才恍然大悟,不過至少此時他是心疼的。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凝望,溫柔的說:“傻瓜,我會寵你呀。”——我會寵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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