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寂琛平靜地說,受傷醒來後,他看起來比中槍前要冷靜得多。
在知道真~相後,他就瞭然了。
陸長清的眸色微變,“我知道又如何?”
“你瞞著我們孩子的身世,對你,有什麼好處?!”
“讓你對喬冉死心!”,陸長清立即回答!
陸寂琛看著他,思忖他的意思。
他明知道孩子是他和喬冉的,明知道喬冉沒打掉孩子,目的就是,讓他恨喬冉。
這個理由,他信。
“車禍、偷孩子,跟你究竟有沒有關係?!”,他目光定定地鎖著陸長清,冷聲質問。
“陸寂琛!誰給你的膽子和權力?讓你這般忤逆你的爺爺?!”,陸長清氣憤地反問,目光兇狠。
“正義!”,陸寂琛悲哀地說,感覺自己就像是他手裡的一顆棋子,隨他擺~弄,操控自己的命運。
自懂事時,自己就領悟到了這一點,他一直在無聲抗爭著,他們不讓他畫畫,他便偷偷地
他抗爭著,也妥協著。
喬冉曾是他抗爭的最大的動力!
“正義?”,陸長清冷哼,“陸寂琛,我可以讓你做了陸氏的繼續人,同樣,也能把你拉下來!”,他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個長孫對喬冉會用情那麼深。
陸長清一直以為,陸寂琛對喬冉恨之入骨,卻不曾料到,他對喬冉的心會一點點地死灰復燃,到了現在,哪怕被喬冉傷害,他也還死心塌地地對她的地步!
陸寂琛無謂地看著他,“你有沒有做過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心裡清楚,也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還是那句,如果是你藏了孩子,就立即交出來,如果沒有,幫我找出來!不然,我手上擁有陸氏的股份,我會一點一點地,轉讓給喬冉,直到,孩子被找到的那天!”,他緩緩地,一字一句地說。
“你這個逆子!”,陸長清聽了他的話,掄起柺杖,激動地上前,陸寂琛一動沒動,任由陸長清的柺杖砸下!
陸長清的柺杖砸在了他的右肩上,力道極重,他打完時,身子不穩地踉蹌,晃動了幾下。
陸寂琛像個毫無知覺的死人,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彷彿什麼疼痛感都感覺不到似的。
“陸家怎麼會出你這種逆子?!敗家子!引狼入室的敗家子!我早該清醒點,不該把希望寄託在你的身上!阿卓都比你能耐!”,陸長清是真氣,氣得想吐血,他到底是老了,有心無力了,現在,陸氏的大權在陸寂琛那,他是陸氏最大的股東,如果他把手上的股份全部給喬冉,那陸家的江山,就姓喬了!
他相信陸寂琛說到做到!
這一棍,他理應吃下,為了陸家。陸寂琛在心裡苦笑,無論這個家怎樣,他好歹是陸家的一份子,他這麼做,已然是對不起祖宗了。
但他顧不得那麼多。
只想找回孩子!
“老太爺子,你現在說這些,晚了。我說到做到,你早年在紐約也算叱吒風雲過,以你的能力,找個孩子不是難事。陸氏的命運,還得靠您了!”,陸寂琛平靜地說,對他威脅。
陸長清除了氣,對他束手無策。
“敗類!陸家的敗類!你但凡有喬冉那丫頭一半的野心和狠心,我陸長清死也瞑目了!陸寂琛,你對那個喬冉這麼痴情,值得嗎?人家對你可是一直別有用心!蠢貨!”,陸長清不忘對陸寂琛羞辱,喬冉真愛不真愛他,相信他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
那樣的女人怎值得他這樣深愛?
陸寂琛無動於衷,陸長清甩門而去!
他木然地坐在那,心早已麻木,喬冉對他如何,他心裡也明白。
不用旁人挑撥,他清楚得很。
她根本不再愛他,對他也不再在乎,就算有一點點在乎,他在她心裡,佔據的位置也只有螞蟻那般大小。
自他讓她離開後,她沒再來過。
不一會兒,陸翰銘也進來了。
“你說你怎麼搞的?!”,陸翰銘見兒子這樣,又氣又心疼。
“爸,實話告訴我,你也知道孩子的身世嗎?”,陸寂琛抬眸,木然地看著父親,輕聲地問。
“身世,什麼身世?”,陸翰銘裝傻地問。
“不管你們知不知道,我們陸家欠喬冉太多了,您幫我勸勸爺爺,動用一切關係,幫我找孩子,看不到孩子,我就把手上的股份,一點一點地轉讓給喬冉。我剛對他也是這麼說的。”,陸寂琛木然地說。
陸翰銘苦笑,“阿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