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蒙主祭的兒子已經看中興墨酒業!你這種行為,就是在挑釁!”
方天風詫異地說:“你開什麼玩笑?我還看中整個地球,難道我是在挑釁外星人?興墨酒業是李興業的,他願意賣誰就賣誰,這是他的自由!某些人是不是糊塗了,這裡是華國,不是誰的私人領地!這不是動物世界,撒泡尿就能確定自己的地盤!”
耿祭司氣得嘴唇發抖,說:“這就是你對我的答覆?你難道真想挑釁天神教?”
“莫名其妙!我現在花兩億買興墨酒業,你們要是想買,那就出更高的價,這才符合商業常識,跟挑釁天神教有什麼關係?蒙主祭的兒子,是神職人員嗎?如果是神職人員,而且經營企業,那麼一定是經營教會公產,你們想要把興墨酒業充公?”方天風連續質問。
耿祭司啞口無言,以前天神教無論做什麼,一旦他這個層次的人物出動,對方都是和和氣氣談判,因為天神教的勢力很大,沒人會像方天風這麼一針見血指出問題所在。遇到方天風這麼直接的對手,耿祭司有點頭疼。
耿祭司悲哀地發現,自己根本不佔理。
“這件事我不清楚,我只是來詢問你是否針對蒙主祭和天神教,你的反應過激了,年輕人。”耿祭司說著,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方天風則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說:“我要是不過激,你就會過激。耿祭司,我相信你是一位寬容善良的人,因為天神教導我們別人打了你左臉,你就要把右臉湊上去。我都沒有打你的臉,想必你不會記恨我,對吧?”
耿祭司立刻反駁道:“這是對《天神經》的誤讀!這句話的原本意思是,不要跟惡人做無所謂的爭鬥,不要在乎別人的羞辱,對待這種小惡,可以用其他方式解決,但對待大惡,對待魔鬼,一定要徹底消滅!”
“哦,那你來這裡幹什麼?是來消滅我的嗎?”方天風微笑著問。
耿祭司再次啞口無言,剛才他可以對包總那麼說,但絕對不會傻到在方天風面前說方天風是魔鬼的信徒。他也不能再爭論下去,否則就違背了自己剛才對《天神經》的解釋。
“方先生的口才很好,我這個老人比不上。既然方先生承認是純粹的商業行為,那我無權干涉。只不過,我想問問方先生,既然我們天神教的信徒正在跟興墨酒業談判,方先生可否等一等。”
方天風疑惑地問:“請問,你們天神教的信徒比普通人高一等嗎?”
耿祭司牙關緊咬,他知道方天風又在設語言陷阱,天神教的人自然認為神職人員比狂信徒高一等,狂信徒比普通訊徒高一等,而普通訊徒比非信徒高無數等,但他不能開口說。
耿祭司說:“任何人都沐浴在天神的光輝下,任何人都是天神的子民,而非信徒不過是迷途的羔羊,只要懺悔,必然能回到天神的懷抱。天神之下,人人平等。我是看著蒙峻長大的,請原諒我有私心,我現在不以祭司的身份問你,只用我個人的身份詢問你,能否等三個月再進行收購?”
方天風露出遺憾的神色,說:“如果你以祭司的身份,我還可以考慮考慮,但你沒了祭司的身份,憑千萬富翁的身份這麼說,我只能回答,抱歉,你差了那麼一點。”(未完待續。)
第501章 很髒的髒活
耿祭司右拳緊握,青色的血管凸出來,差點氣炸了肺,他知道方天風是故意這麼說,如果他真用祭司的身份要求方天風,那方天風必然會說更難聽的引向天神教。
現在耿祭司發現,自己來找方天風就是個錯誤,從頭到尾,談話的節奏都被方天風掌握;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得到身為天神教祭司應有的尊敬。
天神教的力量不如政府,也不如那些跟官員關係深厚的大商人,但任何官員見到高階神職人員都非常客氣。
天神教源自西方,而西方天神總教一直跟華國官方敵對。所以,華國官方竭力拉攏國內天神教,讓天神教成為黨領導下的愛國宗教,避免天神教跟天神總教牽扯太深,避免天神教成為不穩定因素,甚至成為西方和天神總教攻擊華國的工具。
不過,天神教卻一直是牆頭草,同時跟華國官方和天神總教勾搭,這樣地位才更穩。
因為天神教在西方有個孃家,而且那個孃家在西方影響極大,華國官方處理天神教的事都會格外小心,防止引發國際糾紛,所以天神教的神職人員就算做得很過分,也會被當地官員捂蓋子,很少見報。
現在天神教可以說沒多少人怕,但也沒多少人敢惹,因為一旦引發信徒集體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