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罵我配不上艾豔,還說一肚子火。”
“然後艾豔那個婊。子就說可以幫他瀉火,於是兩個人就到樹林深處。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就想偷拍報復他們兩個人,不過我怕被他們兩個發現,就錄了音,沒錄影。他們兩個做完後,艾豔突然威脅曲堂。”
曲堂大吼:“你放屁!你誣陷我!”
兩個警察立刻堵上曲堂的嘴。
“艾豔能用什麼威脅曲堂?”
“艾豔說,她早就看出來,苗啟年這次是衝著喬婷來著,她甚至猜到,苗啟年肯定抓住曲堂的軟肋,讓曲堂配合。然後艾豔要一百萬,要是不給,她就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咱班的同學都知道,當年苗啟年把喬婷堵在教室,然後方天風意外出現,打了苗啟年,救了喬婷。當時曲堂不僅沒有看著,反而去公用電話打電話報警,恰好被路過的艾豔看到聽到。艾豔一直沒說,直到昨天才威脅曲堂。”
苗啟年一聽,怒視曲堂:“操。尼瑪的!枉我當年把你當好兄弟,你說你下樓給我買水,沒想到你竟然去報警!怪不得警察來的那麼快,我當時被方天風打蒙了,沒想到你竟然是個白眼狼!看我怎麼弄死你!你家那個破瓷磚廠,等著破產吧!”
曲堂說不出話來,急的嗚嗚亂叫。
方天風面帶微笑,狗咬狗的場面總是這麼賞心悅目。
“然後呢?”
“然後曲堂就打艾豔,結果艾豔一頭撞在石頭上,曲堂不解氣繼續打,但很快發現艾豔不動了,試了試艾豔的鼻息,然後曲堂慌了,打電話把賀逸風找來,兩個人把艾豔抬到河裡扔掉。我說的都是事實,就算有大雨沖刷,也肯定有打鬥留下的痕跡。還有,曲堂和賀逸風昨天穿的褲子和衣服上都有血,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處理的。”
賀逸風面如死灰,一句話也不說。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的手機聲響起來,然後不斷點頭答應。
放下手機,那個警察說:“方、方先生,所長已經下達命令,一定會全力調查這兩起案件,請您放心,一定會給您一個交待。”
方天風點點頭,把曲堂和賀逸風拽到一起,兩個人坐在地上,仰頭驚恐地看著方天風。
方天風蹲下,像屠夫拍豬肉似的拍了拍兩個人的臉,壓低聲音說:“你們兩個,一個是殺人兼誣陷,一個是協助殺人兼誣陷,判多少年,心裡有數。有我擋著,我保證全雲海市沒人敢幫你們,保證是最重量刑!不過,當年你們和苗啟年關係很好,最近又一直聯絡,知道苗啟年不少事吧?”
兩個人如同溺水的人看到一塊木板,瘋狂點頭,眼神全是哀求。
方天風輕聲一笑,說:“怎麼辦,就看你們兩個的了!只要你們願意將功贖罪,我保證你們以後安全!”
方天風說完站起來,看向苗啟年。
苗啟年下意識後退一步,再也沒了往日公子哥似的瀟灑,猶如喪家之犬,驚慌失措。
苗啟年一直以為方天風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折磨的綿羊,但現在發現,方天風不是綿羊,甚至也不是惡狼,而是一頭嘴角滴著血的史前霸王龍。
突然,賀逸風大聲喊:“警察同志!我舉報苗啟年在初中的時候迷。奸了一個女同學!他前幾天跟我們說,他不僅吸。毒,還炫耀自己能拿到好貨,賣過毒。品給其他人,家裡就有!”
苗啟年面無人色,身體站不穩,跌跌撞撞向後退,最後撞在車上,扶著車才能站立。
一旁的曲堂嗚嗚亂叫,警察立刻把他嘴裡的東西拿出來,曲堂大聲喊:“苗啟年當年上了他家小保姆,讓小保姆懷孕,小保姆想偷偷生下來,可他竟然喪心病狂投毒,讓小保姆成了痴呆,他還假惺惺給了小保姆家人幾萬塊錢。他做的壞事太多了,給我時間,我會一點的一點說出來!”
眾人驚駭地看著苗啟年,這人簡直就是個畜生。
苗啟年急忙拿出手機要打電話,方天風一個箭步衝上去,搶下手機,揚手就是倆大耳光,打得苗啟年天旋地轉。
兩個保安衝上來抓住苗啟年。
苗啟年看向耿經理,哀求道:“耿叔,幫幫我。”
但總裁秘書向耿經理一伸手,耿經理不得不把手機遞出去,然後不去看苗啟年。
苗啟年最後看向楊海寧,哀求:“楊少,看在我爸和伯父多年的交情上,救救我吧。”
楊海寧卻惋惜地看著苗啟年,說:“啟年,咱倆雖然認識很多年,但沒想到你越來越蠢。你得罪我,還有活路,但你得罪方大師,你們一家都會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