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寫著,要未雨綢繆,通盤考慮!想好怎麼過可賀敦部落,我們現在才知道該怎麼跑!”
“兵書認得我,我不認得它!我在草原上時候也不短了,深知你們草原道路可謂四通八達,沒有死角。你和那門簾兄既然都把可賀敦部落說的跟地獄似的,那咱們不如不過可賀敦部落!”
“什麼?”烏野驚訝的看著他,隨即搖頭:“可賀敦又不是那些小部落,從這裡一直到高粱河,全是他們部落範圍,根本無路可繞!”
“誰說無路可繞?”任平生道:“我們走南邊,過雲中,去大苑!關中有你們二十萬大軍,你們何必一定要去聘原?”
烏野眼睛發亮:“對啊!”
“不過等他們發現我們的意圖,肯定要狗急跳牆!拔密撲現在不捨得死,那是知道形式對我們十分不利,他知道他這一路上肯定有機會脫困,還能一個個把你們弄死,多過癮啊!要是一下明白過來走出去是他沒有活路了,那左右是死,拔密撲八成就不要自己的命,他一死,我們兩百人對上五千人也是玩完!”
烏野咬牙道:“壯士!如果是那樣,請您護住王爺,烏野來世結草銜環已報!”
“你下輩子以身相許也沒用,五千人真要沒了顧忌,老子也是白給!”
“那該怎麼”
任平生伸手攔住他,道:“聽著,拔密撲不是叫那麼什麼談符離帶人緊緊跟著我們走嗎?他光說跟著我們走,卻沒有說清楚跟著誰。我們一會跑出去之後,抽冷子就分成兩邊,一邊帶一個寶貝瓶子,往不同方向跑,這小子準蒙!看他們追哪一瓶?”
烏野皺眉,心中躊躇不定,這樣做還是有很大的危險性,但是畢竟比等在這裡不動要強,他轉眼望向簫圖南:“王爺,這樣可否?”
簫圖南凝視任平生,慢慢點了點頭,卻忍不住在心中長嘆一聲。這個天下從來不缺出類拔萃的人,此人比起以往讓青瞳牽腸掛肚的離非,豈能同日而語?
“你帶著你家王爺,我自己帶著拔密撲,你們都不用跟著,省的我還要分心照顧你們。”任平生道:“就我一個帶著他,逃走沒問題。”
烏野知道此行兇險,急道:“還是讓屬下帶著拔密撲,壯士你武藝高超,請壯士帶著王爺,我們才更放心。”
“不妥!”任平生毫不猶豫的搖頭:“你帶著拔密撲,你不敢殺他,人家卻敢殺你!我擔心你看不住,一旦叫他們救出這胖子,再也沒有顧忌,那我這頭也糟了!”
“我和你一路,烏野帶著拔密撲。”簫圖南沉聲道:“烏野,你聽著,無論如何不可放走了拔密撲,是不得已,寧可殺了他!”
“這又何必,走你的多好?我帶著門簾,省事的多。”任平生撇撇嘴。
簫圖南淡淡道:“我想見見青瞳,你不會不願意吧?”
任平生眼中毫光一閃,轉瞬又放鬆下來,笑道:“樂意!老子特別樂意,就和他媽的有病那麼樂意!”
他伸個懶腰,道:“行了,烏野,你們王爺捨不得我,那你帶著拔密撲走吧,這事本就是各有利弊,如果你和王爺在一起,可賀敦人沒有顧忌,定然會下死力追趕。你若帶著拔密撲,路上就算跑得慢些,只要抓著他,他們就不敢過分靠近。”
烏野只好點頭答應,帶馬走到拔密撲身邊。
他們說的都是漢語,這次輪到拔密撲聽不懂了,只見這個惡魔般的漢人說著說著,烏野的表情和緩下來,顯然是不知出了什麼主意。
拔密撲心中難免焦急,別的話雖然聽不懂,但是他自己的名字拔密撲到漢語中也是音譯,發音不變,卻是能聽懂的。見任平生不斷‘拔密撲、拔密撲’的說著,顯然是和自己有關的事,忍不住叫道:“你想做什麼?”
任平生嘻嘻一笑,突然凌空一點,拔密撲只覺全身癱軟,竟然連小手指也不能活動一下,他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滋味。拔密撲原想,這一路上西瞻士兵為了要挾,很可能會給他一點苦頭吃,甚至再捅一刀都有可能,原本他已經咬牙做好心理準備,但卻沒想過對方根本沒有碰他,他卻突然失去了支配自己身體的能力,不能解釋的事情讓他心生恐懼,忍不住看著任平生雙目圓睜,喃喃道:“惡魔!惡魔!”
“走吧。”任平生親熱的上了拔密撲的戰馬,攬著他身子道:“門簾兄,就麻煩你送我們一程了!”回頭對烏野道:“先一起走,遇到地形許可,我們再突然分開,讓他們措手不及!”
烏野點頭答應,招呼簫圖南:“王爺先走!”
簫圖南將手伸給烏野:“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