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也不差嘛。我家繚綾可沒你那般厲害,她沒時間在這裡陪著你們耗。”
那一刻,我看見鳳鸞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看來是氣得不起,卻又依然極力地維持著自己的氣質。
“妹妹,你太可愛了。”我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道。
沒想到魅損起人來絲毫都不含糊。
正是笑容滿面時,卻又在不經意之間觸上了姬流瀟的眸子,於是笑意便如此地僵在了嘴角,我們之間,遙遙相望,只是他的身邊站著鳳鸞,而我卻被魅抱在懷中,彼此之間的距離便如此越來越遠。
這一刻,我不知自己的心底是什麼感覺, 只是覺得五味陣雜。
他當真沒有想過這一次為何會反中了別人的埋伏嗎?
“瀟,我們回去吧。”鳳鸞的手攀上了姬流瀟的臂膀,語氣親暱地道。
而他卻是有些僵硬地拂去了鳳鸞的手,對著手下的人道:“送王妃回營。”
“瀟。”鳳鸞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自然,手再度攀上了他的臂膀。
這一次他沒有阻止她,卻只是閉著眸子幽幽地道:“鸞兒,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拒絕鳳鸞。
鳳鸞的臉上終是出現了怒氣,手從姬流瀟的臂膀滑落,下一刻卻是一臉委屈地轉身離開。
我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卻沒再說什麼。
而魅卻在我耳畔幽幽地道:“若是喜歡 ,為何不去爭?我們的繚綾幾時學會這般忍氣吞聲了。”
我錯愣地望向了魅,卻見他正一臉認真地望著我。
此刻,我才知道魅竟然在幫我,怪不得他剛才那麼做,那麼說,是想讓姬流瀟為我吃味嗎?
“妹妹”我伸手觸上了他的面具,有些不滿地道:“為何還要帶上這個?你的臉明明變好了。”
我知道自己不想談論那個話題 ,於是趁機轉移了話題。
魅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笑著道:“不覺地這樣很好嗎?”
雖然換血只換了一半,但我們好像是幸運者,魅本是透明的臉好似已經慢慢地恢復正常,但他卻依然固執地帶上了面具。
“好才怪呢”我不由地輕哼了一聲。
“不好嗎?那我摘掉好了。”說話間,他便伸手要去摘,可是我卻壓住了他的手,笑著道:“這樣也不錯。”
魅那張形同夜傾城的臉,若是被姬流瀟看見,或許又要解釋一番了。
而我卻不想提起當初的事,也不想想起夜傾城。
在記憶恢復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或許我從頭到尾都只是把夜傾城當成了當初寵溺我的毓哥哥,或許潛意識裡我並沒有忘記曾經相處的那種感覺,也沒有忘記隱在心底深處的那種感情。
是的,他把我當成替身的時候 ,或許我也把他當成了替代。
魅就這樣抱著我緩緩地往山不走去, 而那群本來跟隨著姬流瀟計程車兵也慢慢地跟在了我們的身後。
掠過魅的的肩膀,我看見了鳳鸞那雙對我仇視的雙眸, 也看見了那慢慢變小的紅色身影。
他是在自責吧。
只是我沒有怪他。
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錯,或許這一切的失敗也是因她而起。
想到這,我不由地對上了她的視線,燦爛地笑了起來,可是唯有我們彼此知道,這笑代表著什麼。
不管如何,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過她。
若不出意外,追風也該回來了吧。
她的一切,我都會明白的。
回到營帳的時候,水無暇連忙迎了上來 ,看見我平安,不由高興地道:“淨月,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我伸手覆上了她的手,淡淡地道:“無暇,我有話跟你說,我們進去。””
在山上留了一夜,我不知道此刻的情況怎樣了,也不知道水無暇是否也有所懷疑。
“先休息。沐浴休息。”魅卻是有些霸道地道。
此刻,水無暇才注意到了抱著我回來的魅,不由地問道:“這位是?”1
魅卻絲毫不理會她,抱著我直接朝營帳而去,我唯有對水無暇投以歉意的一笑。
水無暇卻是有些曖昧地望著我們,而我也沒有機會開口跟她解釋什麼。
也罷,等沐浴之後,休息一下再談那些事也不遲。
魅一直把我抱進了營眼,放在了榻上,又馬上轉身出了營帳。
然後我聽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