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代價,你又何樂而不為呢?亦只有如此對你士家,對朝廷,對江南軍都是最好的結局啊!如何!你可願降伏?”
原本還猶豫計程車武,心中立刻開始激烈的掙扎起來。他當然知道黃忠是不可能用這樣的條件,來跟自己開玩笑。
“就算真是玩笑,感覺不好時自己兄弟們再反了就是。但如果按照黃忠所說。士家幾乎不用付出什麼代價,就能得到穩固的權力,這對兄弟們無疑是很有吸引力的。
整個士家除了大哥。也只有我能與江南軍有一戰之力。正因為如此,才會將整個交州一半的兵力,集結在南海郡想要拒江南軍與郡外!
想不到江南軍隨便派出一個老將來,都能輕易地擊敗我這個交州第一勇將。他們的戰將更比我軍多出無數。再看他們計程車卒氣勢,戰力定不會差於交州軍,這樣的仗又怎麼打下去?”
還帶著三分的疑惑,士武抬頭看向黃忠那張滿臉灰塵的老臉:“你真是江南總督的岳父?你真能為我士家保下這樣的前程?”
黃忠毫不猶豫的仰頭大笑:“哈哈,你當老夫在此與你說笑呢!若不是不願我大漢百姓生靈塗炭,想要平和的收復你們交州,老夫早已一箭將你釘死在此處了。又何必與你費這些口舌?”
面對黃忠語氣堅定的保證。士武終於相信了黃忠的話。臉色有些灰黯道:“好!黃將軍,若是你方才所言皆能做到,我,啊哦!”
正緊盯著士武,等他說出投降之語的黃忠愕然看到。士武的胸膛處突然就冒出一截雪亮的矛尖來。一聲痛叫之後,士武艱難的轉身。與黃忠一起向著突然響起的馬蹄聲來處看去。
眼看著自己到手的功勞破滅,先前的努力更是全都白費。黃忠更是大怒,手中的強弓猛然拉滿。強大無匹的殺意死死的鎖定了奔來的戰馬上,那個魁梧彪悍的將領。
大喝一聲:“啊哎呀!哪個王八蛋,膽敢壞老夫的好事!且吃俺一箭!”
不等他開弓放箭,來人已經遠遠大叫道:“黃將軍手下留情!本將是潘璋潘瘋子,奉軍師祭酒之命,怕黃將軍獨戰這敵將有所差池,特前來接應將軍!”
對方既然已經表明了身份是自己人,礙於軍規黃忠就不可能將之射殺。可是黃忠心中滿腔的憋屈怒火,卻是無處可洩。手中繃緊的弓弦微微一顫,搭在弦上的三枝箭最終還是射了出去。
三枝箭矢如毒龍般直向著潘璋的胸前射去,居然還是想要一箭奪其性命了。潘璋也是沒想到自己好心前來支援,卻會被自己一方的黃忠攻擊。
登時嚇了一跳,感覺被凌厲的殺意鎖定,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你居然要殺害戰友,你就不怕軍法懲處嗎?難道你,你居然通敵?老子乃乃的的真是冤枉!”
嘴裡大叫著,潘璋整個人卻在奔跑的馬背上如傻了一般。呆呆的看著向自己要害處直射而來的利箭。突如其來的巨大殺氣,壓制的他根本忘記了躲避。
讓幾乎絕望的潘璋意外的是,三枝奪命的利箭在離他數丈遠時,突然如毒蛇一般的交纏翻滾起來。在這神奇的交纏之中,箭矢射擊的方向立即產生的微妙的轉變。
在嘶嘶的數聲輕響聲裡,本是對著要害的箭矢,居然都擦過潘璋的身體邊緣,迅速消失在遠處。
“嘶!”渾身繃緊到極點的潘璋這才鬆下一口氣來,只覺得額頭與背上的冷汗已經濡溼了一片。
不等潘璋回過魂來,黃忠已經大喝道:“姓潘的!為何要殺這士家大將,你的狗眼瞎了嗎?未見本將已將他拿下,正在勸降於他嗎?他亦已願降順我軍,你卻居然背後下手殺了他!
你難道不知,他士武一降,我軍頃刻就能進駐南海郡。除去無需與五萬交州軍生死交戰之外,更是直接能去除士家一半以上的實力。
你、你、你,你這眼裡長狗屎的混帳王八蛋,你就等著軍法處的懲治吧!”
面對暴怒的彷彿想要殺人的黃忠,死裡逃生的潘璋只能忍耐黃忠的痛罵,說不出一句話來。
心中卻是不斷的忐忑報怨著:“誰知道這看來強橫計程車家的小子,如此外強中乾,這才多久就被黃忠拿下,居然還被勸降成功了?他不是很能打的嗎?
本只是想從黃忠手中搶佔功勞,沒想到反而惹下了這樣大的麻煩!這回難道真的要偷雞不著蝕把米嗎?看黃老頭如此怒氣沖天的樣子,不象是在說謊騙取功勞。
難道真得殺錯了,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心中委屈加著焦急的潘璋,從未領教過黃忠神射的厲害。自然想不到其中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