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則死矣;又有何憾只是你又是什麼東西;連臉也不敢露的裝神弄鬼之徒;也敢來說送本候上路你;配嗎?”
想不到呂布居然傲氣如此;金甲一怔;下意識的應道:“老道乃是兗州軍摸金校尉奉主公之命;前來取你性命;又有何不配?”
呂布笑的更是躊:“摸金校尉?原來是你們;不就是你們率兵盜挖了梁王墳塋嗎?
呸你們這群雞鳴狗盜的小蝥賊;整日就會盜人祖墳;掘毀屍骨的賊徒就不怕老天派本將來懲罰你們嗎?你們行此非人之行;難怪連臉也不敢顯露。
也只有同是小人之行的曹阿瞞;拿著你們當成些人物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取本候的性命呢?哈哈就憑你;不配”
這一刻豪氣沖天的呂布一邊大笑;口中卻是不斷的有鮮血湧出。一個渾身浴血的人;卻能發出如此爽快的笑聲;看上去卻是分外的怪異。
心有所感的金甲卻是不敢小視分毫;他明白呂布說的都是事實。就算在兗州掛著高貴的校尉官職;可是真實的情況不就是如此嗎?
“在我們兄弟看來;有著無限的成就;卻被這些天下的英雄豪傑們所不齒做了一個虛銜的高官;沒有厚祿不說;更不能在人前炫耀。這樣的官位得之何用?能為兄弟們光大門庭嗎?
難道;老道這幾十年帶著弟兄們所為;都是錯著嗎?我們真的做錯了嗎?”
行摸金之道幾十年的金甲;突然在這一刻魔障了一般。心思糾結了無數個輪迴。
最後還是長嘆一聲:“唉命也;運也罷了;罷了金丙帶上戰死的兄弟們;咱們走吧”
在場的所有人;不論是兵;還是將。包括一旁的金丙;聽到金甲的話;全部都是大吃一驚。“這老傢伙一定是瘋了”
“大哥兄弟們的仇”
金甲苦笑一下:“就如呂將軍所言;這也許是老天對咱們兄弟們;這幾十年來所犯的惡事;做出的懲罰吧
這一切都乃天註定;實乃天意所為;咱們該收手了走吧”
說完;一手提著一具小弟的屍體;腋下又夾起兩個。在呂布驚詫到眼珠都幾乎瞪掉出來的可怕眼神注視下;飄然遠去。
看到大哥帶著兄弟們的屍身走遠;金丙自知獨力難支。靠他一人;想要對付呂布;只是上去送死而已。只能恨恨的瞪了呂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