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知道張紘是江南的正議校尉。而許褚兄弟不過是江南軍的一個打雜的中軍都尉而已。
所以在稱呼上,還是將張紘放在前面。對手下們習慣性的稱呼,許家兄弟雖然不爽已久,卻也無可奈何。就算許褚能要求禁軍與其他的許家子弟,認同自己的將軍之位。甚至高於主公。
卻不敢強迫張遼,陳到等人更改對自己的稱呼。
特別是帶著禁軍跟著皇帝遷都,已經走了大半年。這些日子可是許家兄弟最為鬱悶的時候,因為時時要注意皇帝,皇后,還有眾多手無縛雞之力的大臣們的安危。
兩兄弟做起事來是到處束手束腳,根本不可能如以往在江南時那樣的隨心所欲。
加上最近親眼見到一些流寇山賊,只是帶著一些真正的烏合之眾前來投靠。就立刻被封為了將軍之位,甚至還有人遠遠的高出自己。
這讓一路上拼死拼活的許褚兄弟,深感自己這個將軍之位根本不值什麼。如今在獻帝這裡,將軍、司馬、中郎將等高官,簡直就如同大街上的爛白菜一般,隨手就分發了出去。
幾乎是見者有份的地步,哪裡有江南軍的一個正義校尉來的實在。因為如今的大漢將軍只是一個空洞的名號而已,其他的一切都要自己去準備。
至於當初與高官相伴的厚祿,那隻能在夢裡才能得到了。萬餘人的遷徙隊伍走了近一年,到後來一路上連糧食都差點供應不上。
如今皇帝也每餐也只能是勉強有飯吃,更不用說給將士大臣們頒發俸祿了。而張紘這個正議校尉的背後,卻是日漸強大,威名遠播的江南軍。
聽到張遼的提議,張紘卻沒有馬上回答。反而問道:“文遠,今日陣上,與你帶頭衝殺追兵的那員大將,你可打聽清楚!嗯!這可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勇將呢!
來京畿之前,主公可是交待過咱們,對這樣的大將之才,務必要多加收攏。儘量將之招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