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一個姓薜的妖孽。老子遲早要超度了你!”
看了一眼默立一邊看戲的於、樊二將。笮融臉上卻是顯露出一個恍若佛祖微笑般,含意豐富的淡然卻微妙的笑容。
拱手道:“如此,多謝太守大人賜宴,本將就此告辭!今晚太守府再見!”
正覺腹中有幾分飢餓的樊能。一聽有酒席享用,正想要張口答應,於麋卻是一把攔住他。
搶先說道:“薜太守,今晚就不打擾太守與笮融將軍的雅興了。過幾日我們兩家族中的援兵就要到了。今晚本將與樊將軍有些要事相商。我二人改日再登府拜訪!
再則我們兄弟將事情準備的充足一些,免得到時手忙腳亂。若是擾亂了城防。給城外的江北軍以可乘之機就不妙了。還請大人恕罪才是!”
聽到兩人拒絕,薜禮無所謂的揮揮手道:“那倒是!那倒是!那你們二位要好好準備才是!真要是出了事,大家臉上可不好看!如此,本官就先行回府去了!告辭了!”
知道一向待人和氣的笮融。一般不會對一些小事生氣。認為事情已經說過去了的薜禮,卻是根本沒有多餘的想法。可是他卻不瞭解。通常來說,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堂堂太守府上好的酒席擺出來。薜禮可不擔心沒人來享用。
少來兩個外人,自己與笮融這個當初的同僚也可以盡興些。兩人相似的命運,又同是誠心向佛之人,卻讓薜禮對笮融自然而然的就深有好感。
留在城頭的樊能、於麋看著薜禮一臉輕鬆的微笑走遠。
臉露不快的樊能才抱怨著說道:“於兄弟,你為何要推拒那薜禮的邀請,本來今晚咱們兄弟倆可以好好的幹上幾杯啊!離家之後,為兄可是好久不曾飲宴過了!”
再看了一眼薜禮離開的方向,於麋靠近了樊能的耳邊,神秘的說道:“樊兄你真的沒看到笮融眼中的兇光嗎?小弟猜想,城中今晚可能會有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