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媧美目深邃,己看透姜子牙所想,道:“子牙道友難道也有仙妖之偏見不成?”
姜子牙不知女媧忽然調轉話題是什麼意思,忙道:“仙妖不兩立,己是定局,不知娘娘此語玄機,尚請明示。”
女媧臉上現出一抹笑意,道:“仙妖雖有別,但只是軀殼之別而己,只要本心為善,則同屬友類,就如一畜一禽,與人一樣,除了面貌不同,均是生命!”
姜子牙道:“有語道,人心難測,往往善惡只在一念之間,妖性無常,恐難判定!”說著又看了一眼九尾妖狐,明顯此語是衝著九尾妖狐而來。
女媧心下有些不喜,道:“子牙道友此言差矣,想盤古大神開闢混渾,鴻鈞教祖立下仙教,本宮煉石補天以應天道,本宮蛇身人首,莫不也屬妖類?”
話說到這裡,姜子牙手心中己捏了一把冷汗,當即道:“娘娘為人之天母,心慈廣善,濟天救世,子牙萬不敢稱娘娘為妖類。”
女媧又道:“如此便好,你要知道,仙妖雖有別,但卻均分善惡!紂王雖然yin暴,但若有悔改之心,我們仍當盡力護他,以免萬千黎民蒙難!如此,你且尋機會進言紂王,令他九月初八日,前去女媧廟祭我,我自有言語會他!”
姜子牙連忙答應,領命告辭而去。
女媧忽然會心一笑,對九尾妖狐道:“九狐,你看此人如何?”
九尾妖狐道:“小狐修行淺薄,不敢妄評高人!”心中卻不屑道:“此人甚是迂腐,對妖成見又深,哼,若有機會,我定要他嚐嚐我的厲害!”
九尾妖狐心口不一,女媧娘娘卻是不語,只是報之淡淡一笑。
卻說,姜子牙在這時因為仙、妖之別得罪了九尾妖狐,卻到後來嚐到了不少苦頭,修仙之途也多了許多磨難,當然這是後話,此處不提。
且說,葛逍遙快步來到鹿臺之外,卻被護衛攔住。
護衛們明知裡面有一個安樂候,此時正在給大王和石磯仙妃行祝酒禮,冷不防這裡又衝出來一個安樂候,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若認作是妖人又怕真是安樂候,若要放進去,又恐怕是冒充的妖人。那護衛也機靈之人,當即好言好語將葛逍遙勸住,而暗中派人己進去傳報紂王。
這時,鹿臺接仙台上,卻正在發生一場惡鬥。
紂王閃在一邊,早被護軍嚴嚴實實的護住。而石磯卻在與安樂候葛逍遙鬥在一起,打得難解難分。
“報門外有安樂候求見!”那個傳報士卒好像沒有看清楚狀況,衝上來喊道。
這一下,卻把紂王以及眾多將軍弄蒙了,剛才紂王見葛逍遙忽然拔出利刃欲刺石磯,心中還不明所以,而那些護軍平素與葛逍遙也是極熟,一時間搞不清狀況也不好動手。石磯由於此時是仙后身份,不便施展妖術,恐怕被這朝中高人看破行跡,也收斂了很多,卻剛好與扮作葛逍遙全力施為的月心打個平手。
猛聽到安樂候的名字,月心心中緊張,手上一慢,卻被石磯瞅準機會,一道指光刺中右腿。月心悶哼一聲倒地。
石磯趁眾人分心,暗自妖法,淡淡紫光籠罩在月心身上,月心登時回覆了原來的模樣,“大王,刺客妖人己被臣妾拿下!”
眾人再看剛才的安樂候,此時己變作了一個貌容俊美的女子,頓時驚呼一片。那些護軍也頓時明白了剛才的安樂候竟是她冒充的,此時也來了精神,一湧而上,十幾柄刀槍齊齊指在了月心身上。
紂王立即道:“快傳安樂候進來!”
月心躺在地上,見到快步走進的葛逍遙,臉上現在出一絲愧疚的笑意。
“操!大不了拼了!”葛逍遙也己見到月心被擒,心中激憤,正在急思對策之時,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月心整個身體卻化作滿天的血雨,灑在眾人身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紂王的納妃祈仙大典草草收場。月心己死,葛逍遙心中悲嘆之餘也只好以被妖人襲擊點倒昏穴的藉口,將自己洗脫出來。
月心的身份己經不得而知,但誰都知道,她就是那日在朝歌山巡獵時假扮德妃行刺紂王的妖女。紂王對葛逍遙也沒有追究,反而安慰了幾句,令他好好休養。
葛逍遙心中哀痛,藉口身體未復原在極樂館中休養,苦練仙功,心中對申公豹與石磯的憎恨又多了十分。
石磯媚功也是了得,把個紂王迷得暈暈痴痴,整日與嬉樂,所有國事竟竟慢慢地都落到了申公豹的手裡。
葛逍遙不問雜事,專心修煉,短短時間,仙功便突飛猛進。這日,剛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