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自可饒你性命!”
那妃嬪被頂在床上,體內的木棒時而旋轉,時而**,早已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聽道淑妃答應饒她性命,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羞恥,一時間“騷貓”、“浪狗”、“母馬”、“蕩狐”都叫了出來。
淑妃聽了又是一陣yin笑,繼而冷哼一聲道:“你本是西宮貴妃,大王寵妾,現在卻自言是畜牲一類,豈不是把大王也一起罵了,憑此一條,本宮非但饒你不得,反而要降你辱及大王之罪!來啊讓她更痛快些!”
兩名侍女答應一聲,卻不知怎麼按動機關,那木床卻折起來,這樣妃子便成了坐姿,上下衝擊的力度更大,上身兩隻白兔跳得更歡,下身一片yin液氾濫,她的yin叫聲也變得逾發淒厲。
“啊淑妃娘娘,小人知錯了,我不是畜牲,我是騷啊我浪我yin賤下流無恥”那妃嬪再次叫喊起來,聲音已變成了哭腔。
淑妃本來就被剛才*水池池的景象刺激的春意萌動。此刻,更加興奮,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緩緩解開衣帶,將上身的宮裝褪,只穿著一隻紅色的抹胸,嬌媚一笑道,“這還差不多,快將你與大王交合時的浪言再說與我聽”
那妃嬪被逼無奈,便將那些yin聲蕩語一一學來,惹得淑妃一陣大笑,見她也快氣息漸弱,這才道:“放她下來吧!”轉而又對葛逍遙道:“師醫師,我們再去人犬舍如何?”
正文 第15章 豹房(下)
葛逍遙雖然心中不恥這淑妃的yin行,但是他畢竟也是男人,被那香豔景色刺激得興奮不已,如若不是有侍女在側,早將淑妃按倒在身下,學那豹床、黃鱔了。
此時見淑妃相問,心想所謂人犬舍,也不過是逞狗yin欲罷了,當下也沒有了心思再看,便道:“時間已經不早,娘娘還要為大王侍寢,如果去晚了,大王會不高興的。那人犬舍縱有妙處,不如留作下次再看!”
淑妃這時也是一腔慾火無處發洩,見葛逍遙這樣說,也不反對,yin意綿綿地介面道:“如此也好,不如先去極堂館中,我還有幾式真功需要醫師指點。”
葛逍遙正在舉步,卻又聽淑妃嬌語問道:“師醫師不是要選試藥之女嗎?”
葛逍遙一笑道:“虧得娘娘提醒,否則我還忘了此事。我觀此女與*水池池女子俱是上等的試藥之奴,懇請娘娘准許,一併帶回極樂館中!”
淑妃浪笑一聲,道:“既然如此,就依醫師之意!”當下便叫侍女將*水池池中的嫣嬙撈出,與雄豹床上的妃嬪一併送至極樂館中。
冷宮偏殿,葛逍遙寢室。
淑妃yin蕩的叫著,全身八爪魚一般趴伏在葛逍遙身上發洩著yin欲。*水池池中曲折的黃鱔,嫣嬙妃子痛苦的表情,還有雄豹床上那名妃子毫無尊嚴的變態yin叫,在葛逍遙心中一一閃現,變態不能揮去。
“好個豔雲,好個淑妃,你不只是yin蕩,簡直是yin毒、變態!”葛逍遙心中咒罵著,怒火與慾火在體內共同燃燒,他一聲狂叫,猛地將淑妃死死按在身下,急速的推進把淑妃送上了九天雲霄。
本來,這時葛逍遙就該停止,但他的怒火仍未發洩完,於是也不管淑妃是否滿足,只一味的猛攻起來。誰知,淑妃本性至yin,葛逍遙的猛攻不但沒有令她厭煩,反而激起了她深藏的yin欲。她將一絡青絲咬在口中,不顧身上淋漓的汗水,如痴如狂的承接著葛逍遙的暴風驟,口中不住叫著:“師郎快快快”
足足用了一個時辰,葛逍遙才大汗淋漓的重重躺倒在床上,淑妃滿足的呻吟一聲,嬌喘吁吁道:“師郎今天真如猛虎啊!”葛逍遙疲累的一笑,口中譏諷道:“那也不如娘娘的豹房厲害啊!不知那*水池池、雄豹床,娘娘可曾親身試過?”
淑妃媚眼輕轉,滿不在乎地一笑,“那種東西,我怎麼會試?倒是那兩隻騷貓倒是需要師郎多費心了今天折騰得不輕,千萬別讓她們死了!她們可是房事過度,如果死在極樂館中,那醫師的罪過可不輕啊”
葛逍遙這才想起,那兩名被蹂躪得奄奄一息、不知是死是活的妃嬪現在還在他的醫房無人照顧,剛要爬起身來心中卻猛地一驚,心中暗道:“這婆娘如此說,難道是在試探我是不是一心一意對她?”
想到此處,卻在床上伸個懶腰,一把又將淑妃攬進懷中壞笑道:“管她們是死是活只要侍候好我的豔雲娘娘,我還懼怕何罪?”
淑妃嫣然一笑:“這還差不多!只要你真心對我,我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如果”說到此處,話鋒一轉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