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入,他無奈之下,只好一邊運起鎖陽功,一邊耐心的指導嬙嫣將吸入體內的陽力煉化。就在葛逍遙陽力即將枯竭之時,嬙嫣終於成功煉化陽力,進入了九陰採陽功的修練正途,葛逍遙也僥倖撿了一命,不過已是奄奄一息。要把損失的陽力補回來,至少也要幾天的時間。
現在的葛逍遙,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只覺天暈地轉,身虛乏力,總想就此昏睡過去
第二天,葛逍遙仍沒有起床,只是寫了一隻滋補藥方遞與兩名醫徒,囑他們按量取藥煎來服用,自己靜心養神。
“醫師大人,皇后娘娘來了!”一名醫徒進來傳報道。
葛逍遙頭嗡的一聲,強撐著爬起身來,“快請!”說著便整好衣衫,走出門來,只見大門四開,門外一具八名悍婦抬的鳳攆大轎,一個頭戴鳳冠的女子在兩名妙齡侍女的攙扶下走出來。
“微臣葛逍遙參見皇后娘娘!”葛逍遙忙道。
“葛醫師免禮!”一聲略帶蒼老的聲音道。
葛逍遙從地上爬起來,請皇后入內說話,那皇后娘娘卻對身邊侍女道:“本宮自己進去便好,你們在此等候!無沒有我的旨意,不得放任何閒雜人等進來打擾醫師為我診脈!”
那侍女答應,皇后這才舉步隨葛逍遙進入醫房。
葛逍遙看這皇后,約摸三十歲年紀,然而卻如四十一般蒼老,臉上皮肉鬆馳,黯淡無光,身材也已發福,有些臃腫,除了一笑之間尚殘留些少女風姿,其餘地方簡直與一名老太婆無二。
“不知皇后娘娘駕到,對微臣有何吩咐?”葛逍遙心中暗自揣摩她到這裡來的用意。
皇后嫣然一笑道:“師醫何必如此客氣,姜氏來此,實是有求於醫師!”
葛逍遙忙道:“小臣為大王、娘娘為奴效力,豈可擔當一個求字,真是折殺小臣了”心中卻暗想,這姜氏皇后說話如此客氣,定是前來求取什麼定顏養容的方法,當下便將所有藥方功方自腦海中過了一遍,有備無患。
只聽那姜氏皇后道:“葛醫師,本宮聽你是神醫妙手,善調陰陽,特來請你為我診斷一番。”
葛逍遙聞言抬頭,又將姜氏皇后細細打量了一遍,心中已有了計較,便道:“娘娘風華絕代,母夷天下,不知有何不適?”
姜氏皇后道:“近來本宮總覺得渾身乏力,精神倦殆,臉上也枯黃無色,自己攬鏡便覺厭惡,醫師可有妙方,為我調治一番。”
葛逍遙心中暗道,這皇后定是許久未得**滋潤,才成為這般模樣。要知道,男女交合,互通陰陽,除了魚水之歡外,更有強生健體,駐顏養容的特效。凡經歷過房中之事的男女,如有一年半載沒有,除了慾火難耐之外,對於身體的危害也是極大,一般來說,多有容顏蒼老,性情急燥,乏力虛弱等症狀。只不過,葛逍遙如果照實來說,一是對她不敬,二是有怨指紂王的嫌疑,於是便沉吟一下,心中思索該如何對答。
姜氏皇后或許看出葛逍遙的遲疑,這時卻道:“此間無人,醫師有話旦說無妨,本宮雖是女子,但也非心胸狹窄之人,無論對錯,斷不會怪罪於你!”
葛逍遙忙道:“不敢,不敢”沉吟一下,這才掐指又道:“自古醫有四術,望、聞、問、切,我觀娘娘面容失色但神情端莊,精神倦殆卻語聲清朗,行動雖緩但進退有度,料想娘娘身體並無大礙,只是或許多日未通陽氣,體陽陰盛陽衰,水火失調之故,待我未娘娘把脈之後再定醫方不遲。”
姜氏皇后道:“一切就依醫師所言!”說著輕挽紗袖,露出玉腕。
葛逍遙診脈之後,思索一下這才道:“皇后娘娘,脈象顯示正如我先前所言,小醫暫為娘娘調配一方,娘服用一日之後,明夜小醫再定醫方為娘娘斷去疾根不遲。”
“那就有勞醫師了”姜氏皇后點頭答應。
葛逍遙道:“娘娘客氣!”說著便取素絹,將藥方寫下,命醫徒進來按量抓取。
其實他心中明白,這姜氏皇后並沒有病,只是紂王寵愛新歡,冷落於她,許久未行那房中之事所故,葛逍遙開的這具藥方,也是簡單的滋陰補陽、清火降燥的養方,可以使她氣血順暢,暫且壓制慾火,但想要真正使她恢復神采,必須要有**之樂才行。但是,皇宮之中,除了紂王,誰還能促成此事?
“唉,有道是一人獨享後宮佳麗三千,卻不知佳麗三千個個寂寞!”葛逍遙送走姜氏皇后,獨自回到寢室,暗自嘆道。
這時,只聽室門輕響,師野只道是醫徒有事,便道:“進來吧,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