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逍遙安慰似的拍了拍玉璐的肩膀,向外面道:“勞煩娘娘在外稍候一會兒,待候爺我穿上衣服就來見娘娘!”
這時玉璐卻在拼命使眼色,示意他不要這樣。葛逍遙衝她笑笑,一副從容安然的樣子。
葛逍遙是什麼人?他是從小被嚇大的,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區區一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石磯還嚇不到他。
卻聽外面那尖細妖嬈的女音哈哈一聲長笑,道:“候爺不必了,娘娘我活了三千年,什麼沒見過,我這就進來了!”
話音剛落,窗子被推開,一個身材惑火的妖豔女子己經站在室中。
“操!”葛逍遙心中暗歎一聲,“看來這大商後宮也不是什麼安全之地了,什麼人都能隨便進去,那還了得,不行!回頭得讓申公豹那傢伙弄些防衛措施!”
葛逍遙見那女子,卻不緊張,不慌不忙地為玉璐向上拉了拉錦被,這才道:“娘娘駕臨,葛逍遙未能遠迎,恕罪恕罪,不知娘娘到此,有何貴幹?”
石磯卻不答話,自顧自地哈哈一笑,尋一處座處坐下,yin浪的聲音道:“安樂候爺豔福無邊啊,就連我那寵愛的玉女都被你獨佔春床,安樂候果然名不虛傳啊!”
玉璐臉上己顯焦急之色,正要說話,卻被葛逍遙攔住。
葛逍遙嘿嘿一笑道:“怎麼?娘娘羨慕了”
石磯冷哼一聲道:“玉璐,你這個小yin貨,躲在後面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滾出來!”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充滿了無盡的冷意,讓誰聽了都禁不住膽寒。
玉璐臉色慘白,渾身猛然哆嗦了一下,無意識地向後躲了躲,好像對這石磯極基害怕,一臉無助地準備起身。
葛逍遙一把按住玉璐,也向那石磯娘娘冷笑一聲道:“石磯娘娘恐怕多言了吧,此處是本候爺的極樂館,不是你的石磯山,玉璐也不是你手下的小妖,而是我葛逍遙的妻妾!”
這句話說得極為嚴厲,言如鐵石,擲地有聲。
玉璐臉上瞬間變了幾種顏色,又驚,又怕,又喜,又憂,身子卻跟葛逍遙捱得更近,兩隻小手緊緊抓著葛逍遙的胳膊。
“好,好”那石磯娘娘卻不怒反喜,笑道:“安樂候果然是人中龍鳳,慨慷豪傑的真男子!看來申兄果真沒有看錯人申兄,你也出來吧!”
“操!申兄?”葛逍遙心裡一驚,暗道:“難不成是申公豹那傢伙!”
只聽窗外果然傳來申公豹的笑聲,“石磯妹妹,人家小兩口臥床未起,你就衝進去撞破好事,果真yin蕩得很吶!我申公豹可不行,得罪了安樂候可是大事!我看你還是先出來,讓人家穿上衣服再說吧!”
石磯嫵媚一笑道:“你個老色鬼現在倒變得正經起來了,昨天你怎麼不這麼正經啊!好好我這就出去!”
葛逍遙見兩人打情罵俏新熱無比,不禁又想起紫凌煙來,暗自心道:“操!這個申公豹,竟敢在外地他媽的包二奶,看我回頭不告訴紫凌煙,讓你好看!”
四人在極樂堂寬闊的大廳中落座。申公豹哈哈一笑首先開口道:“今日打擾葛兄弟美事,還請見諒啊!”
葛逍遙心道:“操!也不知道你們兩個老妖怪在打什麼鬼主意!”臉上卻淡淡一笑,道:“無妨,無妨,倒是兩位前輩駕臨,我葛逍遙未能遠迎,失禮了!”
三個俱是一笑,惟有玉璐臉上一片憂愁,只是不安的看著葛逍遙,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申公豹對石磯笑道:“這位就是你的得意手下玉璐仙姑吧,果然真貌美如花,不可方物啊!”
石磯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道:“模樣倒還過得去,就是有時候不聽話!”臉上肅然道:“玉璐,還不見過你申師伯?”
玉璐又是嬌軀一顫,低聲道:“玉璐見過申師伯!”
“我操!剛才他媽的我剛說過玉璐是我的妻妾,這又讓她跟申公豹叫師伯,這不是毀我嗎?”葛逍遙心中惱恨,不怒不喜地對申公豹道:“申師兄,我們以兄弟相稱,不知你弟妹該如何稱呼師兄?”
申公豹臉上尷尬,只好自笑自嘲道:“哈哈,剛才是見面之禮,以後當然要以兄妹相稱了!”
葛逍遙這才滿意的一笑,問道:“申師兄,石磯娘娘,剛才還沒有說,兩位到此,有何貴幹?此地雖然僻靜,但也處於皇宮大內,若是被外人發現,申師兄倒還好說,這位石磯娘娘恐怕會被委屈盤問了!”
石磯一笑道:“多謝安樂候爺關心,石磯自有分寸!”
申公豹道:“這個無妨,今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