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膽小怯懦出入終究很大。
“原來是這樣,那她是真的不幸呢!”如玥惋惜輕嘆。淳貴人卻不以為然似的,淡淡開口:“總歸成了妃主,總歸是住在這翊坤宮。皇上念舊,日日吩咐了人好生照,奴婢們也不敢怠慢翻身抹身從來不少一次。還總把人泡在那藥液裡,說是能防止肌理病變。”
難得聽見淳貴人說了這好些話,如玥得更加了然,只是含著笑並沒有說什麼。
步入內殿,淳貴人示意宮婢奉茶,這才擺出主人的氣勢,徑自坐好。“對了,姐姐今日前來,可是有事?”她的話鋒一轉,不經意的開口,卻又別有用心。
想來是疑心如玥今日前來的動機。
如玥端身坐下,這才慢慢說來:“昔日你與郭絡羅氏走得近,而我卻慣常不慣她那個樣子。與她多番爭執,自然也在妹妹面前落下了不好的樣子,此番前來正是向妹妹致歉。”
“瞧姐姐說的。梓淳自知樣貌平庸,才德也並不出眾。且性情膽小,總不願多參與旁人的是非。”淳貴人婉聲道:“只是昔日入宮選秀,一路上多得玉淑姐姐照拂,心感激不已。也是當真希望兩位姐姐和氣才好。”
果然是很有心計的女子,倘若真如她所說與郭絡羅氏相交甚好,當日何以不站出來維護?聰明就在於,淳貴人不會為了自己身邊的人而得罪旁人。
事到如今,自然也不會因和旁人稍微親密,就惡言昔日親近之人的是非。
似是在維護玉淑姐姐,其實當真是維護自己的人緣罷了。
如玥連連頷首:“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終究是各花入各眼,感觀不同罷了。”頓了一頓,她才接著道:“難得梓淳妹妹你這樣得明白。不枉費皇上這般疼愛於你,將翊坤宮也賞給你住。”
淳貴人的臉微微赧紅,多有害羞之意:“敢問姐姐,這翊坤宮有何說辭?梓淳才疏學淺並不分明。還望姐姐不吝賜教。”
“妹妹客氣了。”如玥發覺這個淳貴人自來熟的厲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