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而不是模模糊糊的曖昧不清的。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其實和相遇的時間沒有關係,緣分沒到,即使青梅竹馬,一樣走不到一塊。
穆傑也知道人家小兩口已經甜甜蜜蜜的了,自己說再說這些,不僅不合適,而且不厚道。
那一位,無論從什麼方面來說都是沒的說的,他輸的心服口服。
他看著唐圓皺成一團的包子臉,失笑,換了一個話題:“你出來透透風也就算了,真的還打算躲到酒會結束?”
“我倒真的想,可是”唐圓剛說了半句,穆傑突然上前一步,一隻手捂住唐圓的嘴,一隻手把唐圓拉了過來。
兩個人快步的躲到窗戶一側視線所看不到的地方,唐圓並沒有驚慌,而是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穆傑。
穆傑豎起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用手指了一個方向。
唐圓順著穆傑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透過樹影看去,影影綽綽中,有兩道身影從正門處走到了他們拐角的位置,似乎有一些爭執。
“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說的話都快把園長氣的吹鬍子瞪眼了,什麼叫做吃飽了撐的去為了一具屍體報仇?現在是為了一具屍體報仇這麼點事情麼?”
說話的是下三院火院的院主宿晉,他一如既往的西裝筆挺,鼻樑上掛著的金絲眼鏡掩住了眼中大半的亮光。
宿晉看著看著顧凝,屈指推了推鏡架,遠有些頭疼,他來鳳園二十年,從來都是隨心所欲的,來這麼一出鳳園所有人沒有人覺得不正常。
“把他氣的吹鬍子瞪眼,這種事情我不是常常就做麼?你說的跟很嚴重似的。”顧凝遠挑了挑眉,“不是我不知道形式,只是需要這麼興師動眾麼?這麼多家族若是傾巢而動,估計別說人,宋家的瓦片估計都沒有一片了。”
“斬草要除根,不然會禍患無窮。”宿晉嘆了一口氣,“倒是沒有想到,宋家蟄伏那麼多年,還能暗地裡起來,天賦這種東西說起來還真是可怕。”
顧凝遠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對著宿晉說:“你找我出來不只是為了安慰我吧?”
“當然不是,我又不是心理醫生,只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宿晉笑了笑,眼角卻慢慢的收緊了,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表情,“你去鳳園的鎮壓塔下檢視了一遍,又去庫裡翻找了一遍,是為了什麼呢?”
唐圓心裡一緊,剛想提醒自家師父小心,就被穆傑再次用手捂上了。
顧凝遠眉間閃過不悅,似是有些厭煩宿晉質疑的口吻:“我們現在就是因為一具屍體去聲討一個家族,主要的是,我們連那具屍體有沒有被燒成灰都不知道。我去塔下查一遍不是很正常麼?寶庫裡所有的書籍,一部分是宋毅的遺物,我去找找宋家的一些訊息和弱點,減少之後的損失,很奇怪麼?你倒是說說,有哪一本我不能翻閱的?”
宿晉眼中的陰鬱散了一大半:“我以為你從頭到尾,都不關心呢,以前你可是很少參與這些事情的,我們還當你來唐家就為了看你徒弟。”
顧凝遠吐了一口氣:“你說的對,斬草不除根,不然禍患無窮。”
宿晉眼中帶著笑意:“你知道就好。”
他剛說完話,突然動了!
作為武院的院主之一,他的速度快的顧凝遠幾乎沒有反應過來,顧凝遠似乎只是睜眼閉眼的瞬間,背後就遭受到了重重的一擊,然後世界一暗,就此什麼都不知道了。
“沒想到你也在這。”宿晉將倒下來的顧凝遠扶住,也沒急著下一步動作,而是勾著嘴角笑。
唐圓的眼睛收縮了一下,到底沒有動彈。
“我在這不是很正常麼?”在視線的死角,一個人笑著回答,“你怎麼看?”
“聽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也的確符合他的習慣品性,顧凝遠這人,想必你也清楚。”宿晉推了推眼鏡說。
“既然沒有什麼問題,那你把他敲暈是為了?”對方的聲音笑意更濃了,“總不是為了打暈著好玩吧。”
“這個時候還是小心一點好。”宿晉說的一板正經,“不是寧願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麼?以後的沏茶師可不值錢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今天這裡人多,也沒有人會在意他為什麼不在,你先帶出去,我就說鳳園突然有事,他先回去了。”
“也好。”那人回答著,一雙手伸了過來,扶著了宿晉遞過去的顧凝遠,“那我先走了,你也回去,別讓人起疑,我們明天再聊。”
“謝了!”
宿晉的話剛落,那邊已經顧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