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見到也很正常。如此推斷榕城的歸屬權應該已經明瞭,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會被發現,不過,兩個人沒有掩藏蹤跡又是白天被發現也是很正常的,蹙眉她與陳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次大概也不會過多為難他們的。
“陳公子,恭喜。”陽清河收起匕首,靠在佛臺前揚聲說。洛徵也收起警備,只要不是朝廷的人馬他們目前都不會有危險,畢竟,現在還不到自相殘殺的時候,大部分地區勢力也在想辦法聯合以結盟為主。陳邵身邊還有兩個親兵年紀都不大孔武有力,還有一個年近中年書生打扮的人應該是軍師,看面目十分謙遜眉目雖稱不上瀟灑,卻也不是形容猥瑣之徒。
接下來自然是兩邊互相客套相互誇獎,沒料到看起來年輕小將模樣的陳邵說起來官話來也文縐縐的。起碼錶面上的賓主皆歡,最後陳邵將他們帶到前知府院中安置。幸好在這邊的只有二公子陳邵,不然他父親若在又是免不了虛以委蛇了。一路上,很多百姓在士兵的巡邏中慢慢收拾,有些原想出城逃難的人看到戰事已消也拖兒帶女的又回到家中,畢竟前途未卜狼煙四起,也不見得別的地方就是樂土,起碼榕城最近是不會再交火了。
前任知府的物事都被銷燬的差不多了,整個院落顯得很破敗,奴僕大多也是新找來的臉上有著惶惶的神情,陽清河推辭了陳邵要安排侍女小廝的好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