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嘆氣,忙過去看。
因為來月/經的關係足夠溼/潤,所以還好,沒有撕/裂開來,只是可能曾湛那東西確實大了,姑娘被撞的又紅又腫,裡面也破了!
女人得出結論,曾湛是真禽/獸。
給姑娘清洗,上藥,又讓蔚藍吃了藥。
上過藥以後蔚藍慢慢睡過去,忘記一點疼痛確實舒服不少,女人起身的時候瞪了曾湛一眼:“我說,你能不能找成年人啊!”女人恰巧來月/經了,包裡還有大包衛生棉,擺在床頭:“我的藥不錯,估計醒來就可以了。”
曾湛點頭:“謝謝你啊!”
女人帶了失望的神情,看看曾湛,小聲道:“你也知道,我就是拒絕不了你!”曾湛咳嗽一聲:“好了,你去吧!”
女人呸了一口:“你真可以啊!”說罷,笑了笑:“以後,別玩那麼猛!”
女人是醫生,以前曾湛在進行野地訓練時受過傷,上面分/派女人來給曾湛照看傷口,女人醫術確實很好,把曾湛照顧的不錯。
兩個人成了交心的朋友,之後曾湛大病小病的,都給女人來看。
送走了女人,男人坐在一邊,他已經很溫柔了這還要有多柔,才不會傷到她?
055
蔚藍做夢了,夢境真的很可怕。
有人一直拿刀柄戳她下面,那種鑽心的痛楚蔚藍一直在跑,可人按著她的腰,一直桐她,也不放手
蔚藍疼死了,張著嘴大口呼吸。
蔚藍想,可能他舒服就放開了,可是,刀柄怎麼可能舒服呢?
蔚藍在夢裡哭了出來,曾湛是被蔚藍嚇醒的,猛地一跟頭坐了起來,忙摟住姑娘的腦袋,一伸手,蔚藍都流淚了。
小/臉上溼/漉/漉的,曾湛心疼,嘴唇貼著蔚藍的耳朵:“叔叔在,別怕!”這叔叔一出口,蔚藍就更怕了,抖得厲害。
她其實很冷,從溫泉裡出來,就冷的受不了,曾湛只管把她抱緊,摟在懷裡死死的。
這一晚上,蔚藍都在做惡/夢,對男人的懷抱異常反感,但身上也沒力氣,反/抗不了。第二天一早,蔚藍醒了過來,男人隨即跟著,老實說,這晚他也不敢睡。
“好點沒有?”曾湛口舌乾燥,看著蔚藍蒼白的小/臉,昨天對她做了不好的事,沒給好臉色,還打了她!
蔚藍不理人,把臉扭過去,肚子沒那麼疼了,但下面還很疼,蔚藍想,可能下面都裂了吧,她不想動,不想轉身,更不想去尿尿!
可能一尿,就全是血了!蔚藍怕,那一想,又哭了出來。
這時候高荏在外面敲門,啪啪的幾聲,喊著:“曾湛,開門。”然後,是秦瑾朋友的聲音:“我們要去爬山,趕緊的!”怒了努嘴:“不是昨兒就說好了嗎?怎麼這麼晚啊!”
蔚藍睜開眼,眼珠不停的轉,完了,大家都要知道自己被叔叔捅出/血來了!又羞又恥,蔚藍緊緊閉著眼睛,很是嫌棄曾湛。曾湛看了看她,對著外面一吼:“我不去。”
高荏哎喲一聲,嘆口氣:“得了,不去就不去吧,我們自己去。”
蔚藍又睜開眼,沒人知道就好!蔚藍只是覺得,男人可以戳她,也可以捏她,她也可以稍微疼那麼一點,但完全不是昨天那個樣子,劇痛,還出這麼多血她向來就怕血,何況那血是從自己身/體裡出來的。
秦瑾在外面跺了跺腳,曾湛在蔚藍屋子裡那麼小的女孩子!秦瑾不想用任何詞語來形容曾湛,總之心有不甘,但,也堅決不會委曲求全,不愛她的男人,她死都不要蹭著臉去要。在外面沉聲道:“我們去。”
高荏心頭一愣,哎喲,曾湛啊,我的姑爺爺,大好的姑娘你不要,那麼小的姑娘能做什麼?昨晚的事情/動靜那麼大,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他也全都知道了。唉,自作孽!
幾個人上了山,只剩下蔚藍和曾湛。
男人對她這樣了,蔚藍心灰意冷,咬著牙,無論男人怎麼對她好,她也不說話。
這局面就這麼僵持,曾湛練了耐性,坐在地上看床/上的姑娘。
秦瑾生氣,上山的時候也不停地用樹枝戳半溼的土地,她看錯人了,真的看錯人了!拿出手/機給曾湛傳送簡訊:我要和你取消婚約!
曾湛馬上回/復:行!
複雜的問題簡單化,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這到了中午,姑娘也不肯吃一口飯,曾湛急了,抬著碗喂:“叔叔真的錯了”
蔚藍瞪他,張口就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