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忙了多久啊?”曾湛想了想:“沒睡一會,就又開會了,這些報告都得往上報,沒辦法。”秦瑾笑了笑,別看曾湛吊兒郎當的,其實他比誰都認真。
曾湛咳嗽一聲,嗓子有些癢,估計過於勞累,病了。
秦瑾趕緊過去,一手搭在曾湛的腦門上,問道:“怎麼了?”又縮回手:“你發燒了?”曾湛也不否認,確實不舒服。秦瑾把他手裡的檔案一放,打了電話給局長:“叔叔,我是小瑾”
那邊反應過來,大佛的女兒啊:“喲,小瑾,怎麼有時間給叔叔打電話了?”
秦瑾笑了笑:“我來看曾湛,現在辦公室呢,曾湛感冒了,我讓他去看看他死活不去,我這下要硬帶人了,叔叔讓不讓?”
那邊咳嗽一聲:“這我可不管你們這些事,生病就趕緊帶著去看,叔叔怎麼可能虧待你們小倆口。”
秦瑾謝過以後拉住曾湛往外走:“走吧!”
曾湛搖頭:“不用。”
秦瑾眯眼:“你臉都紅了,再不去就病的厲害了。”沒逃過秦瑾的左磨又磨,曾湛還是去了醫院。
39度,曾湛躺在病床上任護士扎針,秦瑾只覺得心疼,一會摸摸他的腦袋,一會摸摸他的手,她也知道自己有多不好,都說了放棄,還死賴著他,可是有時候她想想,其實軍政聯姻也不錯。
那個小女孩都不在了,他最近也沒什麼訊息大概散了吧?
曾湛輸完液已經舒服不少,一睜眼就看到秦瑾,動了動手,秦瑾還抓著他呢,那手心熱熱的,和蔚藍比不了,蔚藍無論手腳都是冰,冷得慌。
曾湛有一瞬的心暖,從小到大,似乎沒人這麼陪過床。下意識的,曾湛也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