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出去了,一回頭卻是見郡主不見了,還以為是郡主調皮躲進了假山裡頭與奴婢們捉迷藏玩兒呢,可後來讓人在院子裡都找了卻找不到郡主的人”
“好好兒在王府中怎麼會給丟了,船我令都將王府仔仔細細搜一遍。”千秋說罷,景珍便立刻跑去傳令了。
千秋面上雖然裝著鎮靜,可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失蹤了。怎麼可能完全冷靜得下來,當下阮胥飛卻是不在王府中,定慧公主去中黃寺住幾日,這府中只她一個主子。
千秋心道不能自己嚇自己,又想會不會掉進了寒潭裡頭,又急忙往寒潭那處而去,站在橋上往寒潭一看,薄冰都完好無損。完全不像是有小孩兒掉下去的模樣。
小黛忙道:“小姐不要心急,說不定郡主等一下就自己出現了呢。”
千秋點了點頭稱是,目光卻是不斷地搜尋著。企圖找到福生的影子。將近找了一個多時辰,卻是始終沒有找到,千秋心下一沉,抓著小黛束手無策。
奶孃心知自己恐怕要丟了性命,不禁瑟瑟發抖起來,這個時候,卻是聽阮密猛地衝進來道:“王妃,找到小郡主了。”
千秋猛地站起來,問道:“在哪裡?”
小福生衣服上還沾染了一些雪沫,整個人卻沒有是損傷的模樣。怯怯走進來。千秋忙過去一把抱住女兒,紅了眼睛,這忽上忽下的心情真真折磨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千秋幫小福生整理了頭髮問道:“福生你去了哪裡?”
從千秋的懷裡掙扎出來,見花廳裡跪著平日裡伺候她的一干僕從,有些疑惑,回答道:“我去了外面。''”
福生所說的外面自然是指王府之外。又從懷裡拿出一封通道:“娘,給你。”她說話並不算利索,說不了長句,千秋拿過那封信紙,只翻動一二並未拆開,問道:“怎麼來的?”
“黑衣服的人,給我,讓我交給娘。”
千秋心頭又是一緊,恐怕今日裡福生會突然在院子裡出去,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有心如此,索性這人沒有對福生動手。
千秋又感到一陣後怕,手有些顫抖地拆開那信封,並不熟悉的字跡,且信紙泛黃得不行,卻是被人儲存得相當好,邊角都沒有損壞的模樣。
“這是”千秋看那內容卻是完全一頭霧水。
“去年春天,我去西秀宮摘了幾朵海棠,我看到了一件讓我十分在意的事情。哥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求求你不要再這樣錯下去了,你以前那麼善良,我五歲那年養的一隻小兔子死了,你都幫著我好好葬了它了,可是如今你為什麼要變得這麼殘忍呢?”
千秋頓了頓,翻第二張信紙:
“是我不對,我不該亂髮脾氣,我不應該不吭聲,看著你被人打,可是我很害怕,我怕我也會沒命。哥哥,你能不能原諒我?我再也不跟他說話,我不會與他見面,等到你十五歲的時候你就可以走了,你再忍一忍就好,到時候我也想要跟著你走,我們一起過平靜的日子好不好?”
千秋發現了第三張信紙,心下更覺得蹊蹺,這些個信紙是似是並不是存在於同一封信中的,都是由不同的信中抽取出來拼接而成,這是一個妹妹寫給哥哥的信。這妹妹的字跡不算好看,千秋卻是從字裡行間看出了是一個有些天真有些懦弱的小女孩形象。
還有最後一張,千秋想了想還是接著看下去,信中寫道:“我不會再求你了,你也不必理會我。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想要知道,阿雪是不是真的是你殺的?那晚上的人又是誰?是不是你?”
千秋的目光停在最後的那三個問題上,下筆十分之重,帶著寫信之人的怨憤之情,好像可以從中感受到落筆之人的決絕。
小福生倚在千秋身邊,問道:“娘?”
千秋看了一眼福生,道:“下次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王府知不知道?”
小福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千秋剛想著要怎麼說服這個心智還未曾健全的額孩子,如按徐覅額已經回來了。阮胥飛一見小福生一顆心暫時放下,見千秋手中拿著信,問道:“誰寫來的?”
千秋道:“我也不知,只見著信十分奇怪,斷斷續續的並不是同一封信,而且時間應該也隔得很久,信是妹妹寫給哥哥的,這兩人本來關係應該很不錯,可是後來妹妹似是覺得哥哥性情變化很大,再後來哥哥似是殺了妹妹身邊一個重要的人,然後與其絕交了。”
阮胥飛拿了信看了一遍,認同了千秋所言,皺眉道:“這情景有些似曾相識啊,當年我也是拿了三張殘缺的信紙”
千秋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