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不相信你什麼的,毫無根據地相信,不過是一種執念罷了,你憑什麼要我相信你呢?”千秋用巾帕將一隻手掌纏了起來,抬眸道。糹
289 苦肉計
“好像出來了!”盧甲一聲低呼,小黛等人立刻圍上前去只見葉惜京冷著臉出來,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盧甲一接觸到他的眼睛,就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小黛道:“你怎麼了?”
盧甲看著葉惜京離去的背影,喃喃道:“都說那位王爺是個可怕的人,我如今算是在這位世子身上見到了一點。”
小黛進來的時候,千秋還坐在黑暗中,只說了一句“讓我靜一會兒”,小黛也不敢打擾,只是見著滿地的碎瓷片,還有已經凝固的血跡,便面色難看起來,他對盧甲和盧乙交代了一下,便兀自出去準備清水和傷藥了。
隔著一堵圍牆,密密的林子裡可以聽到清脆的鳥叫聲,趙吉牽著馬愣愣看著好些時候,以前是站在牆裡看向牆外,如今卻是站在牆外看向牆裡頭了。
“什麼人?”兩個侍衛出現在趙吉的面前,便是一愣,雖然穿著有些改變,但是他們依然認得出趙吉的面容,正是已經出府的那位吉少爺。
“還請不要在這裡,速速離去。”並不想多起衝突的兩人如此奉勸道。
趙巖並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抬著頭看向可見的屋脊,她應該就在那裡。
二人見趙吉沒有多少反映,便上前再次重複了一句,趙吉皺眉,心中厭煩,道:“知道了。”
他再次回頭看了一眼,便牽了馬匹緩步離開,兩侍衛稍稍鬆了一口氣,便往回走。二人抬頭看了看天色,像是又要下雨的樣子,苦笑一記,只能說些往日裡的趣事聊以自慰。
一片綠意的林子裡,穿著翠綠色衣衫的男子似是並不引人注目,這人眼看這趙吉離去,一手敲打著扇面·自語道:“還真是痴情的小子啊,搞得我也想要瞧一瞧那小丫頭到底是有什麼魔力了,能讓王爺費心的女人都應該覺得自豪吧?呵呵。”
“那有什麼?”就算是並不炎熱的天氣,但是看到一個全身裹在黑布裡頭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女子·也會讓人覺得十分詭異。那人怨毒地看著那地方,聲音因為刻意改變得低沉沙啞了許多,就讓人猜不出其性別。
翠綠色衣衫的男子微微一笑,道:“不過你的願望大概要落空了,她應該不會死。//
黑衣的人冷哼一聲,一手拄著柺杖,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外走。
而此時此刻·一直屏息凝神在樹上的飛廉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個造型奇特的組合,正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到了最後還是決定留在原地待命,不論如何,入他的指責所在是看著那個屋子裡的千秋,而不是挖掘更多的秘密。
“將聘禮都拿走。”葉惜京落下這麼一句,便飛身上馬,一牽馬繩便揚長而去。何衡依舊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同李元拱了拱手,道:“看來我家世子是做了決定了,老夫多有叨擾·還請貴上海涵。”他說完,便一揮袖子,讓王府眾人將東西全都撤走,整一個過程,就像是一個鬧劇似的。
珍珠公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見千秋出來了,便道:“平安,葉惜京之前那麼堅持,你是怎麼說服他的?”
千秋揚了揚被小黛裹成了粽子的手,道:“用了苦肉計。”
珍珠公主一愣·並沒有明白千秋的意思,阿依瑪在珍珠公主耳邊解釋了一陣,珍珠公主這才過來,瞪著眼睛看著千秋那手,道:“這,這到底是傷得有多重啊·你那遭殃的手哦!”
千秋苦笑了一下,話說她的手還真是整日裡遭殃。不過她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往南承郡王府一趟,也不知道定慧公主那邊是怎麼樣了。
然而劉四卻是阻止了千秋進去,只低頭告罪。
“他為什麼不能見我?”千秋不悅,若是以為她是一個因為他沒有做到約定的事情而來怪罪他的女人,那麼她之前在他心中的印象還真是讓人心寒。
“楚夕姑娘,這藥要怎麼煎?”一個小丫頭聲音脆脆的,吸引了千秋的注意。之前有過一面的女人,阮胥飛解釋為大夫的楚夕正從裡頭出來,那人同小丫頭交代了一陣,一回頭便見著千秋和劉四。
千秋看著她好一會兒,她只瞥了千秋一眼,便彷彿沒有看見似的離開了。阮胥飛的負傷並沒有驚動多少人,彷彿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只說是感染了風寒。
千秋這一次倒是沒有硬闖進去,或許就此進去並不是很好的方法,阮胥飛這人的心思,她還沒有摸透呢。她坐在花廳裡頭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