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葉惜京的時候·他便是同太子和阮胥飛在一處,七年後他去往阮胥飛的南承郡王府,也碰到過葉惜京,怎麼說葉惜京和阮胥飛的關係都算不得差。
不過此刻的氣氛,以千秋看來·兩個人可算不得和和睦睦地交談。
“其實你是怕千秋知道一些什麼所以讓她先走嗎?還是說你根本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麼,卻又不願意承認,希望在我這裡得到否認的話嗎?”阮胥飛語出驚人,千秋睜大了眼睛,夜風吹過,一陣寒冷。
葉惜京冷冷一笑,道:“這麼說來,你是不打算否認的?”
阮胥飛揚起眉眼·看此可葉惜京明明怒極恨極卻是一臉冷然的模樣·笑了笑:“即在事實,何必否認?與其讓你疑神疑鬼·不如直接告訴你真相。”
千秋只感覺忽而被阮胥飛一拉,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阮胥飛,他的手抓著她的小臂,對著阮胥飛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吧?”他竟是從胸口拿出一小瓶粉末扔給阮胥飛,阮胥飛將之開啟一聞,瞬間便是面色大變,再也無法維持那一張冰霜面具,道:“阮胥飛,你卑鄙無恥!”話音未落,帶著憤怒的一拳便打了過來。
阮胥飛側開了頭,空著的一隻手接住葉惜京的拳頭,承受住所有的力道,微微退後了半步,並未辯解。
千秋看著那小瓶子有些狐疑,心中升起一絲不太好的預感,當初在床上的時候千秋倒是也沒有察覺到了什麼,不過現在卻不得不讓她懷疑,那瓶子裡的東西該不會是明霞宮宮女本來用來撮合他們的媚藥?
如果真的是的話,阮胥飛沒有否認,更是將所有的事情引向錯誤的方向,葉惜京不會以為她和阮胥飛真的發生了什麼吧?
千秋正要開口說話,卻是見阮胥飛已經衝過來,對阮胥飛動手,而阮胥飛將千秋輕輕推開,繼續道:“你可知道千秋的心意?惜京,你在發洩什麼憤怒?對自己的無力的悲哀嗎?”
怎麼會這樣?若是順著阮胥飛的話下去,葉惜京勢必會認為她已經是阮胥飛的人了,那麼英帝說的兩年之約,還有一年要怎麼辦?
若是在此刻沉默,就是選擇嫁給阮胥飛,沒有餘地。
“不是的!”千秋大聲喊道,二人的動作瞬間一滯,阮胥飛目光中露出深深的失望,唇明明唇齒間還留著她的味道,但是此刻她卻並不想按著他既定的路線走下去。
“我和他什麼也沒有發生。”也許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既是表明了一種態度,她推開了阮胥飛。
千秋走上前,對著阮胥飛道:“你不能這麼做。”
阮胥飛諷笑道:“為何?”
“不要代替我做決定。”千秋說道,“以前的話,你從來不會越過我直接做決定,為什麼如今卻是要瞞著我?不管是之前趙明初的事情,還是剛才,也許我最後還是會認同你的,但是我不喜歡被欺騙被隱瞞。”
“說了這麼多,不過是一句話而已。”葉惜京的髮絲在夜風中飛揚,目光中露出嘲諷的意味,但又像是對於阮胥飛刮目相看。
上一次同阮胥飛動手,是在避暑的時候,他反對千秋入林子,想要將千秋拉下馬來,卻是被阮胥飛出手製止,如今也不能打一個痛快啊。
“阮胥飛,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啊,這麼多年扮演一個老好人的模樣,你累不累?”葉惜京忽然笑了起來,“不過我也誤會你了呢,有些人若是出手,比起那些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人來還要狠毒。”
對於此等挑釁,阮胥飛並不慌亂,細碎的狐裘毫因為剛才動手而飛散在夜空中飛舞,他笑了笑道:“倒是要問一問你,你戴著一副面具累不累。”
“你我兄弟一場,何必為了一個女人置氣?”葉惜京並沒有看千秋,只覺得今夜阮胥飛的表現讓他有些詫異,阮胥飛這樣的人對於什麼表現得都是淡淡的,並不刻意動用心思,即便是關係到了定慧公主的時候也並沒有露出太大的情緒起伏。
“你比當年能說會道了。”阮胥飛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他很早以前就料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但是說道他今夜的舉動會不會令他後悔,他從很多年前就不曾猶豫過。
並不是對於什麼都無所謂,只是沒有觸動到他較真的一面而已。
千秋卻是將目光眯了起來,聽著葉惜京繼而道:“我不過也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可是你卻將這東西交給我?”他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
阮胥飛看了千秋一眼,若有所思,道:“你若是真的有心對她,就說明都不要做。”
葉惜京呼吸一滯,被阮胥飛這一句話駁得啞口無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