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對於少司命有什麼想法嗎?”
千秋搖搖頭,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驚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只是覺得他太厲害了,因而由此一問。”
她的腿因為長時間精神緊張地站立著有些痠麻·一時間差點跌倒在了雪地中,還好錢一山上前扶了一下,才讓千秋站穩,千秋有些尷尬地說道;“看來我是太沒用了·白白給爺爺丟臉了。”
錢一山萬年撲克臉的面目也不禁溫和起來,道;“縣主多慮了。”
琅世子被送出了驛館靜養,千秋幾個人卻被召集回了英帝書房中。她是最後一個到的,玉瓊公主·康世子和葉琦等早就已經在問話了。
千秋同英帝行禮之後·英帝便問道;“是嗎,少司命自己出來了?”
玉瓊公主面上不變·卻是見她的一手緊緊拽住袖子,道;“若非如此,琅世子怕是已經送了性命。但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宮中逞兇,父皇,你一定要嚴查此事!”
康世子道;“臣等已經將事情說了一遍了。”
葉琦不禁面色憂慮起來,英帝一一掃過眾人臉龐,讓錢一山將琅世子被救助的事情細說了一遍,之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玉瓊公主。玉瓊公主心頭一驚,不自主地低下了頭,欲言又止。
千秋心道,看來英帝也是一個明理人,雖然很多嫌疑都是在脂向她的,但是英帝心中清楚知道這件事情並非她所為,這種時候,千秋倒是覺得英帝還是一個不錯的皇帝。
“朕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英帝說著擺了擺手,卻是單獨將千秋留了下來,福如海也躬身退下,將書房的門重新關上。
玉瓊公主心中懷疑,但是也不得不退下,到了門外,對福如海道;“福公公,今兒個父皇是怎麼回事?”
福如海笑著答道;“玉瓊公主不必擔憂,陛下自有陛下的決斷。”
正是因為他有所決斷才讓人不安啊,玉瓊公主心中如是想到,見康世子似是想要同她搭話,推說今兒個身子乏了,想要回瓊華宮好好歇息一陣。
葉琦和康世子二人交換了一個目光,葉琦問錢一山道;“錢統領覺得此事何解?”
錢一山面色依舊是萬年不變的撲克臉,公式化址說道;“陛下自有決斷,我等不敢妄言。
葉琦心中“切”了一聲,對於這等回答有些不屑,但是心中卻是認定應該不是千秋所為,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等自信,難道只是因為那個時候千秋為他說話?也不盡然·只是一種直覺吧。
二人往宮門而去,卻是見一襲青黑色大衣的少年站在雪地裡,身邊的小太監似是有些畏懼地給他打著傘,但是面色卻很奇怪。
此人正是大光明王世子,這京中葉姓子弟也不陌生,葉琦和康世子便上前點頭致意,葉惜京卻是正是為了等待二人的,攔住二人去路,道;“想問兩位一點事情。”
康世子眉頭一跳,這位世子一直都是盛氣凌人的,明明年紀比他小了去,說話卻不帶絲毫請求與尊重的氣息,端地讓人不爽,只是因為有個厲害的老子就在京中拽得要命,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質子而已。他心中如是想到,不過面上依舊是一副和善的面容,問道;“不知道你想要問仟麼事情。”
葉琦的反應就比較直接了·他同樣對於葉惜京看不過眼,也不■■世子心口不一,直接擺臉色道;“你這說話也太囂張一些,大家都是相同年紀的人,卻這樣直接攔了去路問人,把我們當做宮女太監嗎?”
康世子自然高興有人能夠代替他發飆·就算是兩個人鬧起來了也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果然葉琦如此一說·便引得葉惜京嘴角彎起一個弧度,似是不屑,如此葉琦和葉惜京的火藥味就更濃了一些。
康世子正等著葉惜京能夠說出仟麼更有挑釁意味的話來呢,卻是挺葉惜京淡淡說道;“你先不說,我想要問問你。”他先前的一個“你”字是同葉琦說的,後來那個“你”字卻是轉向了康世子。
康世子不由一愣,怎麼一會兒事情就回到他身上了?他可不想和這等人對上,多少他也知道當年葉惜京和琅世子的一些矛盾·知道這人他最好不要惹,能避開一些就避開一些,方才他所說的話也算是客氣,也不知道是仟麼時候惹到了這位世子爺。
“今日瓊華宮中,琅世子似乎中毒了?”葉惜京目光中有譏笑之意·顯然對於他來說琅世子死了就更痛快了。
葉琦卻更是不滿葉惜京將他撇開的態度,說道;“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先不說?”
葉惜京瞥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