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放任她一個人同司馬星在一起的,早就知道了又何必要問。
見千秋不怎麼想要回答的樣子,阮胥飛也乖乖閉了嘴巴,千秋回到了將軍府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阿依瑪卻是將千秋引到了珍珠公主的院子裡頭,說是珍珠公主又事情要找她。
兩小兒早已經歇下了·不過珍珠公主的房間裡頭還是燈火通明,她爭同圖麗巴商量著中秋節的事情。一聽外間有亻丨從說千秋回來了,便趕緊拉著千秋進來,道;“雖然說是同小郡王出去吧,不過回來得也太晚了一些。”
千秋只能說抱歉,心道珍珠公主為人妻為人母之後果然大不相同·穩重成熟很多,越來越有女主人的風範。
“你這穿得是什麼衣服?”珍珠公主見著千秋小廝的打扮,不禁皺了皺眉,千秋只好推說了是原本在碧落齋換了一身衣服,之前的衣服出了些事情。
珍珠公主想著千秋年紀大了,作為祖母,也是千秋在京中的唯一的長輩,應該有一些特殊的責任的,便是操心女兒家的終身大事。她本身倒是也沒有注意到了這些·而是盧縝來信交代則個,又有盧管家在一邊提點,而今晚上千秋又因為同阮胥飛出去到了這麼晚才回來,有此一問。
珍珠公主心道這千秋同阮胥飛從小關係都好,而兩人都沒有什麼婚約·要是阮胥飛和千秋都沒有仟麼問題,倒是也是一樁不錯的婚事。她作為將軍夫人,又是女方,也不知道定慧公主那邊的意思,卻是要旁敲側擊一番嗎?只是她卻是不擅長這些,還要等著盧縝那邊怎麼說,她再怎麼做了。
“平安,你覺得小郡王如何?”
千秋下意識地答了一聲“很好啊”·便見著珍珠公主一副“我也是這麼想”的樣子·心道,不會吧·這以前一直都是有些小孩子氣的祖母這會兒卻是真正變成她的祖母過問起她的終身大事起來了嗎?
“也不知道小郡王那邊是怎麼想的,不過若是平安你心中有這個想法的話,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的。”這也是盧縝的意思·她便是替他傳達罷了。
千秋見珍珠公主極為高興的模樣,心道這事情不會也是盧縝摻了一手吧,便問道;“難道爺爺有說了什麼?”
珍珠公主面上一紅,千秋心道看來還真是猜對了,不禁想道盧縝和定慧公主關係很不錯,難道盧縝是一早想著將她嫁給阮胥飛的嗎?
千秋回了自己的院,因為小黛和螢衣兩人身上都有傷,便換了蝶衣就近照顧,蝶衣嫁人之後便豐潤很多,曹謹受傷,千秋對於蝶衣心中有些愧意,蝶衣道;“他本來就是小姐的侍衛·這點傷也算不得什麼。”
千秋睡下,第二日一早上山,因為昨晚上的關係,千秋對於阮胥飛又多了一層考量,一直讀默不作聲地思索著。
等到了山腰,阮胥飛放慢了速度,問道;“怎麼了,你這一副樣子是怎麼回事?”
如果盧縝真是帶著這個心思,倒是也不難讓人理解的,盧縝的怎麼說也扯著春臺案的人之一,以前她沒有想通的事情,現在倒是也想通了一些。
千秋沒有理會阮胥飛的話,阮胥飛挑了挑眉,不再說什麼。千秋回到行宮裡頭痛**公主請安之後,有英帝過來傳召,千秋便又立刻換了一身衣服匆匆過去。
一進門,只見著懷都郡主葉芝桐也在,穿了一件杏黃色的襦裙,朱釵步搖,手中拿著一柄團扇,上面乃是一幅燕子鬧春圖,見千秋便是笑著點了點頭。
千秋目光一掃,見二皇子坐在另一手,一身黑色連裳,在這夏日裡頭看著倒是有些熱,他面貌偏於陰柔,加上千秋知曉他同**公主的事情,怎麼著印象更加偏離,完全將他年少時的模樣忘得一乾二淨。
“千秋妹妹,聽說你下山了一趟啊。”英帝還未開口,倒是二皇子親熱地打招呼,千秋一聽他那一聲“千秋妹妹”便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就在前日他還想要她的命呢。
“元昌給陛下請安,見過二皇子,見過懷都郡主。”千秋一一見禮,英帝招了招手讓千秋過來坐下,道;“朕難得逐來這邊住,聽旭兒說你似乎很擅長猜謎?”
千秋心道,英帝明明對於她的事情調查了很多,大事小事怕是都知道了,又來這麼一句,有種像是演戲的感覺。
“並不太擅長,不過略知一二。”
英帝笑了笑,道;“你們這些個女兒家一個比一個謙虛了,朕方才還同懷都郡主說了行酒令的事情,她便說不擅長此事,朕記得年輕時候也同一幫兄弟如此,怎麼著如今見著你們一群人,在行宮入住整日裡頭也沒有什麼事情呢?”
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