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說出了口,便也該有真學識才對。”
司馬星心中一喜,好啊,這兩人他都不喜歡,打一架是最好了,不過兩人是打不起來的,那口水戰一下也好的。如此他抱著看戲的態度,問千秋道:“那你就隨便做一首吧。”
隨便?你以為是上街買菜隨便買一點啊?千秋瞥了一眼司馬星,而司馬星剛才一句話落在左克賢的耳中卻被認為是羞辱了。
周圍人只聽著這位晉國公世子如此信任這突然間冒出來的少女,便也好奇起來,他們倒也不是為了看千秋的好戲什麼的,就是想看看這位傳說中的天才和冒出來的猛人到底哪一個更生猛。
“不好吧?不少字”千秋抿了抿唇,讓她就這麼直接抄襲,這個有點欺負人啊,左克賢至少還要想一想吧,她都不用下想,現成的基本都有,除非是規定了命題,她還要蒐羅一下某些詩詞是否還記得全。
左克賢卻是咬牙切齒,什麼叫做“不好吧”,這是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認定了他會輸了?
“你”左克賢剛要說什麼,一位教習卻上來提醒左克賢請他過去參加騎射考試,司馬星目光在左克賢和千秋身上一個來回,笑了笑對左克賢道:“騎射嗎?騎射考核是個輕鬆的考核呢。”如此藉著千秋的壓力,便是將這個平日裡看著不是很順眼的人給打壓了一籌,左克賢表示很滿意。
那教習復又提醒一句,左克賢看著千秋冷笑道:“我如今先去砍價騎射的考核,小姐留下名諱,我自去找你。”
不等千秋說什麼,司馬星已經點出了牽起的身份:“她便是元昌縣主盧千秋了。”
眾人對這個名字都很陌生,但是左克賢卻是記著這人的,當年,她可是被曾樂師收做了關門弟子,還得到了傅其華和杜院長的讚賞,比他年紀小,卻也跳級讀書的存在,衡山書院一度有人將他和她放在一起比較,多年不曾聽聞她的事情,如今卻又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是要考騎射嗎?好好幹啊。”千秋說了一句,左克賢卻是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但終究憤憤地離開去考試了。
司馬星留在原地,對千秋道:“你說話還真是不留餘地啊。”
“哪裡?”
司馬星撇唇道:“那一句‘好好幹’。”
千秋無語,用扇子遮了頭頂,眾人見沒有熱鬧好看,便也離開了。司馬星卻是跟著千秋一道走出來,千秋疑惑:“你考完了?”有人比她考得更快?她可是隻考了一課啊。
“沒有,我不用那麼快考核。”司馬星說道,這人竟是不知道女子考核的年齡和男子是不同的嗎?因為女子要嫁人在家中學習深閨禮儀的問題所以基本上定在十二歲或者在十三歲,而男子卻是要等到十四歲或者十五歲。
千秋一時間也是忘記了,司馬星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來。
“你跟著我幹什麼?”千秋走了一路,發現司馬星一直在她身邊,一邊的曹謹也有些不解,這人可是明慧公主的親生兒子,和他家小姐絕對是敵對關係的,不會是想要對小姐不利吧?不少字
千秋倒是沒有想到曹謹那裡去,只是覺得司馬星既不想司馬誠也不像明慧公主,給她的印象居然還不錯。
說是居然,因為在千秋原本的認知中這孩子應該長成一個紈絝的大少才對,就像是在荷花臺遇上的那兩名世子。
“誰也沒說我不能這麼走吧?不少字”司馬星微微臉紅,其實他自己也有點不明白為什麼他要跟著她,以前是從別人的口中認識她,但是現在人大了有自己的理解方式,就覺得她並非如此面目可憎。
是什麼時候開始呢?也許,是因為心中的那根刺,將他原本稚嫩的心扎得鮮血淋淋,然他知道,原來他所認知的很多東西都是假的,那些事情,真是噁心。
那個寒冷的雨天,老夫人出殯,他本是本想回清芳閣換一身衣服,不成想卻是聽到了那些話。從那天開始,他決定用自己的眼睛來看一切。
千秋餘光見司馬星一瞬間面色煞白,頓住腳步,不禁也停下腳步,道:“你怎麼了?”
司馬星驀地一怔,舒了口氣道:“沒有什麼。”
“這路自然是可以走的,只是未免也太巧了吧?不少字”千秋卻是回到了原來的話題。
司馬星面色尷尬,道:“不錯,我是跟著你。”
千秋苦笑道:“所以說,你跟著我幹什麼?”
“你那天對我說的話是真的?”司馬星面色認真地問道。
“哪天?在宮裡的那次?當然是真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