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進攻便是最好的防守!
欲以突破劍陣,需找到薄弱的一環。
蕭清冷眼一掃,迅速找出這十人中武功相對較弱之人,趁這十人被震開的分秒間,鬼魅般貼近目標之人,劍身輕輕一舞。
黑衣人只覺頸上一痛,尚未回神,身子已向後倒下。
其餘九人眼睜睜地看著同伴頹然落地,一人亡,陣便破,為首的黑衣人眼見大勢已去,眼底湧起仇恨的烈火。
“為七弟報仇!兄弟們,上!”
驚險(2)
九人聯手,然,缺一人,威力遠遠不及之前。
但,困獸猶鬥,將生死度外,幾人掩護之下,背後偷襲的一人楞是在蕭清左肩劃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
若不是要護住手中之人,他們豈能如願!
望著已倒在地上的九人,蕭清如是道。
被輕輕放下的夏倩,驚慌地拽著蕭清的手臂,著急地比劃著。
劍上有毒!
蕭清不以為然地瞥了夏倩一眼,自己從小便適應了眾多毒物,這點小傷小毒算得了什麼。
但,仍任由夏倩拖著來到不遠處的小溪邊,順從地坐下。
沒想到,他們下的是“鬼魅”,這種毒藥能讓人在半月中,內力全失。
蕭清自嘲地冷笑,這毒對他不過兩個時辰的效力,而那十人耗盡生命,為的就是得到一個刺殺的機會嗎?
真是可笑!
突然一溫暖的柔軟落在左肩,蕭清回神,望見夏倩正俯身努力吸吮著烏黑的毒血。
隨手用力地推開她,冷冷地說道。
“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夏倩用袖子擦了擦嘴邊的血跡,雙手急急地比劃著。
“吸出毒血,傷才會好得快些。”
蕭清眸裡閃過一絲驚訝。
“不必,這毒只是讓內力消失一陣,對身子無害。”但對於沒有內力之人,卻是劇毒。
夏倩聽罷,笑了笑,彎身捧起小溪裡清澈的水,漱了漱口。
轉身撕下一塊看起來較乾淨的裙角,用溪水仔細地清洗傷口,而後再撕下一塊布條,包紮好蕭清肩上的傷痕。
蕭清蹙著眉一言不發的看著夏倩。
她,竟會如此在乎自己身上這麼一個小小的傷
蕭清緩緩站起來:“此地不宜久留!”
夏倩瞭然地點點頭,就要起身,不料剛才的恐懼現才一下子湧出,雙腿微微顫抖著,幾次掙扎著起來卻是徒然。
正苦笑著,眼前出現一隻白玉般修長的手。
夏倩一怔抬起頭,蕭清那雙清冷的雙眸如深潭般幽深,波瀾不驚,未激起一點漣漪。
猶豫了一會,夏倩將手放在他的手心裡,略微粗糙的繭子,可見他常年握劍。
一股暖流從交握的手中傳來,她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手腳不再顫抖。
蕭清輕輕向上一提,夏倩穩穩地站起身來。
正要放開手,卻見夏倩愣愣的望著兩人緊握的手,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容。
蕭清不語,任由她回握自己的手,並肩離去。
驚險(3)
走了半個時辰,夏倩感覺到蕭清的手心愈來愈燙,不由停住了腳步。
在樹林中,無論走多久,蕭清總是從容不迫,氣息平穩。
如今,卻微微喘著氣,額上佈滿薄汗。
她擔憂地瞥見蕭清略微蒼白的臉色,隨後夏倩將蕭清的手臂搭在肩上,讓他把身子儘量倚在自己身上。
蕭清放鬆了身體,將大半重量壓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跌跌撞撞地走了將近半個時辰,才見不遠處一縷炊煙,扶著蕭清,夏倩不由加快了腳步。
待走近,瞧見一個破舊的院落,院裡兩間小木屋,屋外的木架上倒掛著幾塊乾肉,幾捆木柴堆在屋前的一角。
夏倩環顧四周,這裡離迷霧森林較遠,那些人該不會這麼快找到此處吧。
平整了呼吸,夏倩將蕭清藏於長草中,以防萬一,還是自己先去試探清楚。
獨自走向木屋,用力扣了扣門。
“來了!”一箇中年女子開啟門,看見夏倩蓬頭垢面的模樣,著實嚇了一跳。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邊說著,邊側身讓夏倩進屋。
夏倩比劃了一番,那婦人似懂非懂。
“姑娘,這附近猛獸不少,孩子他爹出去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