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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
幾個面容清秀的男侍被壓著從內閣走了出來,昭然玉瑜坐在那裡,臉色開始有些難看,尤其為首那一長髮男子,看著昭然玉瑜的目光帶著幾分不忍。
“女皇,對不起,拖累你了。”長劍刺入腹中,那男子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長髮紛揚,他圓瞪著眼睛,本還有些鎮定的昭然玉瑜立刻就有些崩潰的衝到那男子面前,將他抱了起來。
“徑流,你怎麼這麼傻!”
“黃泉路上,我與女皇作伴。”
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會有人喜歡,沐華庭皺著眉頭看著那英俊的男子,怎麼就看上昭然玉瑜了。
她抱著徑流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卻不再多說一句話,拿起手邊帶血的長劍,沐華庭以為她要自盡,一邊的幾個男侍也都紛紛勸阻,可她拿起長劍,劍鋒一轉,卻刺向了昭然玉液。
昭然玉液閃身躲過,她拿著長劍追了上來,沐華庭忙上前幫忙,梵慕也追了過來,莫將軍也想上前制服她,可卻被皇平陽拉住,“家務事,莫將軍不必多事。”
昭然玉瑜功夫還好,但完全不是沐華庭的對手,只一個梵慕就讓她有些手忙腳亂,血脈噴張了,一身鮮血,她無力的躺在那裡的身影有些嚇人,她冷笑著看著站在那裡的昭然玉液。
“你知道當初尼紗和涓流怎麼死的嗎?”
能感覺到昭然玉液一下就緊張了起來,沐華庭看著自己母親神色的變化,皺了皺眉。
“對你痴心的男子可真是痴心,不論我怎麼勸阻,也不肯做我的妃,我只好將他們一個個的送給手下享用,待他們身體殘破之時,再將他們毀容,而後將他們丟去餵狗了,對了,你知道喂的是哪條狗嗎?就是你以前養的那隻狼寶,起初還死活都不願意吃呢,不過最後還不是被我塞進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她笑的有些張狂,只是一身是血,她早已沒有了什麼氣度。
猛地,昭然玉瑜起身,將長劍幾乎是用盡自己最後一絲的力氣朝著昭然玉液刺了過來,只是那劍鋒還沒有捱到她,她的府中就刺入了昭然玉液手中的長劍。
嗚咽幾聲,她掙扎了兩下便倒在了地上再無動靜,死不瞑目。
“妻主。”
淨賢和墨玉站在她的身邊,似在安撫她的情緒,昭然玉液閉眼,“將這天打雷劈的狗東西拖出去千刀萬剮!”
也明白昭然玉液是真的生氣了,誰都沒有阻攔,那死不瞑目的身體就被幾個侍衛給拖了下去。
“太女,不對,女皇,恭喜女皇,賀喜女皇,萬尚書傳來訊息,明日就可為女皇進行登基大典!”
“嗯,你去辦就行。”
那丞相每每看到昭然玉液時還是忍不住的興奮,果真是前朝就跟隨昭然玉液的人,也感慨這麼多人,居然能在這麼多年後來幫助昭然玉液再次奪江山。
皇宮連夜慶祝,那些死了的人都被拖出去丟在了荒郊野外,煙火四射,沐華庭坐在那所分配的自己的宮殿,看著那邊熱鬧的景象,有些不想參與進去,又想到了那一身黑衣的木頭人,這幾天想他的頻率越來越多,且越來越想見到他了,沐華庭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那裡的梵慕,遲早會被他咬殺。
登基大典順利舉行,昭然玉液成為新一任女皇,國姓仍然是昭然,沐華庭的名字也被改成了昭然庭,成為這朝中唯一的一個皇族後裔,也成了這些天她一直想的太女,賜了太女府,北齊就是比東鄔有錢,一個太女府,幾乎兩個丞相那麼大,府中裝潢也豪華,下人又多,且房間賞玩的地方也是數不勝數。
在沐華庭的太女府住了幾日,皇平陽就忍不住前來道別了。
沐華庭正與梵慕吃他新做的點心,皇平陽就笑意盈盈的過來了。
“太女好興致。”他伸手黏了一個桌上的點心,惹來梵慕一記不悅的白眼。
“何事?”
“我該回去了。”他低頭垂眸,有些無奈,“北齊換女皇的訊息很快會傳到其他三國,我該回東鄔去好好看著了,若知道我幫了你們,皇上說不定還得請我去皇宮喝兩杯。”
“給你添麻煩了。”
“你我之間說什麼麻煩。”他笑著拍著沐華庭的肩,卻被梵慕不悅的開啟。
“用不用我與你一同回去?”
“倒也可以,不過你家這老虎,就不要一起跟來了吧。”他笑的有些無奈,每次梵慕看到他總是張牙舞爪。
“我跟來你怕什麼,你有什麼不好的企圖?”梵慕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