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弧度,看著沐華庭的眸子帶著幾分嗔怪,“找你許久,哪都找不到你!”
“我轉的迷路了。”沐華庭笑笑,指了指面前的二人。“這是怎麼了?”
“他們都想要神醫令。”耶律天冶有些無奈,“我方才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打起來了,似乎神醫令就在這屋內。”
“是嗎?”沐華庭一聽,抬腳就往裡屋走,剛挪腳,面前卻射來一柄鋒利的飛鏢,晃得沐華庭眼暈,若不是耶律天冶及時拉開自己,那飛鏢恐怕此時已經插在自己的心臟了。
“若要打架,本將奉陪,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幹這暗裡傷人的事!”耶律天冶有些狂躁的吼了一聲,一柄大刀隨著他的大動作抽了出來,很快就加入了面前的兩人。
沐華庭想攔也沒攔住,看著面前的三人混亂的糾結在一起,有些頭疼,施展輕功,輕輕繞開三人,沐華庭打算進去,已經有了準備,便不會再讓那暗器鑽了空子,卻有耶律天冶在那周旋。
只是沐華庭低估了皇平陽與皇焱卿二人的關係,一見沐華庭想進去,二人很有默契的分散對戰,皇焱卿在那與耶律天冶周旋,而皇平陽則是抽身衝到了沐華庭的面前。
“公子,本侯勸你,這場比試,還是輸了最好。”皇平陽仍是一臉笑意,與皇焱肆有些相似的俊朗臉龐帶著幾分邪氣。
“為何,可是要將這神醫令送給你的蘭妃相好?”沐華庭揶揄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介意,只是垂眸一笑,再抬頭確實滿眼的戾氣。
與他交手,沐華庭遊刃有餘,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裝成這樣,他攻擊的力度都很小,沐華庭輕鬆躲過,而沐華庭的攻擊,招招都能擊中他,但幾次過後,沐華庭見他都沒有因為自己的攻擊而產生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就有些疑惑了。
再與他陷入混戰,就開始對他的招式產生熟悉的感覺,沐華庭想起那夜救走曲魅的男人那圓滑的武功,隱約感覺二人身形十分相似,再看皇平陽那雙含笑的眼,他見沐華庭震驚的看著他,笑的更加燦爛。
沐華庭心中一震,果然是他。
愣神之際,只感覺背上捱上重重一掌,再睜眼已經落入了耶律天冶的懷中,皇焱卿站在二人面前,而皇平陽翩然落下的修長身子中,白皙的手指中正夾著那塊精緻的神醫令。
“你做什麼!”
沐華庭這才反映過來,方才專心對抗皇平陽之時,皇焱卿竟在背後偷襲了自己。
“公子,可別忘了答應本侯的事。”皇平陽笑的邪肆,那雙熟悉的眼讓沐華庭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若他真跟曲魅是一夥的,那他的目的似乎有些顯而易見了。
公子無賴 019 暗殺
皇焱卿與皇平陽有些相似的眸中都帶著滿滿的笑意,看著耶律天冶那氣急的模樣邪魅一笑。
“抱歉,本王手滑。”
“我看你是找死!”耶律天冶氣急,左手攙扶著沐華庭搖搖欲墜的身體,就上前想過去與他動手,沐華庭忙拉住了他,皇焱卿的掌力雖然用勁大,但也好歹沒有用足十成內力,沐華庭稍稍調養過後已經恢復正常了。
“怎麼了?”身後傳來皇焱肆那威嚴而有震懾力的聲音,伴隨著大群的宮女太監,這裡很快被人圍了起來,沐華庭站在耶律天冶的身邊,在他耳邊低語,“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吧。”
“皇上,庭兒被王爺偷襲身體恐有些抱恙,臣先帶她回去了。”
“身體不舒服,宮裡太醫多的是,皇弟與沐家公子只是玩玩,天冶你切莫當真。”皇焱肆皺著眉頭,揮了揮手,耶律天冶抬頭,狠狠的瞪了皇焱卿一眼,才拉著沐華庭離開,沐華庭抬頭看著皇平陽,他站在一邊仍是一臉溫潤的笑。
耶律天冶本堅持要帶沐華庭回自己家,但在沐華庭的堅決抗議後,還是送她回家後自己就回府了,沐華庭回到府中的時候,沐北鶴與自己母親都還沒有回來,看來今日的宮宴要辦許久。
抬腳正要往裡走,面前就直直射來一柄凌厲的飛鏢,沐華庭躲過,看著那插著飛鏢的木樁,飛鏢上還插著一張白紙,沐華庭將那紙條取下來,上面寫著幾個清晰的大字,老地方見。
字跡很熟悉,但那紙條上的老地方,沐華庭絲毫沒有記憶,想了半天還是將那紙條搓成一團扔了,想太多,憋得頭疼,剛走進房間,卻迎面劈來一把長劍。
沐華庭有些驚訝,卻也跟那手執長劍的少年過起了手,幾招之後看清少年的臉便有些驚訝,來人竟是薛白,薛白一張如玉的臉蛋氣的兩頰通紅,瞪著沐華庭的目光像要將她吞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