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村雨這樣惟利是圖的投機商人才能混得風生水起,象票號這種行當,風險實在太大。
但柳宇前次遇到德斯蒙那次擠兌,雖然是用了騙貸款的辦法矇混過去,可是他卻深感沒有金融機構的痛苦。
若是在自己那個時代,象自己這種一方諸候,只需要大筆一揮,就直接從銀行裡划走大筆資金,連現金兌付的手續都不需要。更重要的是,對於一個軍事集團來說,有什麼比印票子更賺錢的買賣。
晚清那些錢莊票號都是拿著幾十萬兩的資本額,發行著上千萬兩的銀票,要知道現在銀行的準備金也不過16!上下。
而自己手上的現金如何週轉,都只是那麼多,可是將其作為準備金,卻源源不斷地發行更多紙幣。
再加上在接手了連錦城的工作之後,柳宇發現自己已經具備發行紙幣的一切物質條件,雖然說仿製法郎尚未十分成功,但是發行一種具有一定防偽水平的紙幣卻是十分輕鬆的事情。
還有一點就是戰事一開,一家戰地銀行的存在對於近代的軍事行動是必不可少的,各國陸軍都有隨軍銀行的存在,一方面服務大軍負責匯兌,另一方面可以展開經濟戰,利用紙幣來套購戰略物資。
想清楚了這幾點,柳宇辦一家銀行的想法就控制不住,他對吳鳳典說道:“我不怕虧本,只要我們黑旗軍還在北圻這個地面上,只要能發票子,我就不怕虧本,雅樓有沒有興趣搭上一腳。”
吳鳳典對於這樣的行當自然很有興趣:“柳營官,發了銀票沒有現銀承兌可不行,我也苦於常常週轉不靈,就代表左營搭一份子吧,你準備了多少白銀用來承兌。”
柳宇直截了當地說道:“二萬兩,怎麼說也能發個十萬兩的票子吧,關健看你們支援不支援了。”
“成!”吳鳳典一心想要拉攏柳宇:“在我的防區,這銀票能當現銀使。”
“不是銀票!”柳宇向吳鳳典說明:“是紙幣,他們不能拿紙幣向我們兌換白銀,這是象法郎、英磅那樣的紙幣”
吳鳳典沒搞清楚兩者之間的差別在哪裡,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