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第一次世界大戰才緩過來氣來。
只是經濟危機引發了政治危機,政治危機進一步引發了革命,滿清也已經葬送在這次經濟危機引發的洪流之中。
而在這個時空,阜康引發的經濟危機進一步被放大了,雖然和歷史上一樣,阜康只是一個必然的事件,無論有沒有中法兵事的影響,這家票號必然會倒臺。
只是在這個時空,許多人卻錯誤地把胡雪巖的倒賬與黑旗軍牽扯上關係:“聽宮裡的人說了,只待中法兵事一歇,長毛餘黨不再作亂,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說的極是,據說這一回都是長毛亂黨惹出的禍事,多虧了李中堂斷然出手,才能得以彌平戰禍”
“這一回倒是中堂出手果斷,和寶海簽訂這中法新約,功不可沒啊”
李鴻章咪著眼睛,拿著一本資治通鑑在那裡坐著,聽到張佩綸這麼一說,卻是微微笑道:“倒不是什麼大功,只不過這一回琴軒能開府一方,倒也是一樁美事”
琴軒便是潘鼎新的表字,這一回中法訂立新約之際,李鴻章倒是順順利利地把他頂上了廣西巡撫的要職。
雖然說是從湖南巡撫任上轉調廣西巡撫,只是同級調動,甚至還有左遷之疑,但是廣西是用兵之處,最是重要不過,潘鼎新實質上卻是升了半級,成了真正的封疆大吏。
何況湖南一地,本就是湘軍發跡之地,潘鼎新以淮人治湘,平時極受制約,到了廣西正可以大施拳腳:“此回北寧諸營皆北,戰事不可收拾,我予以款議,訂立新約,順便扶琴軒一把,你們看這結果如何?”
北京在任何時候,得到越南的訊息都遠較巴黎來得遲,雖然河內距東京數千公里,可是由於電報線尚未完全鋪通,以致於李鴻章根本不清楚越南現在正在發生著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他這個人一向對於洋務就是一個糊弄,只要糊弄過去便可,從來不存什麼多餘的念想,對於局勢的判斷也是糊弄。
在歷史上他借鎮南關的餘威和法國人簽訂了和約,可是他的時機選擇得卻是恰好到處,僅僅一個月之後,尊室說攜越南國王在順化和法人決裂,雖然事敗卻轉入從戰,法國人花了十幾年時間才平定了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