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如果換做別人,也許冷君傲只是挑眉冷笑,拉下去砍了。只有冷末,讓冷君傲宛如被人截了尾巴,狂叫不已。
冷君傲這人,陰險聰慧,否則當初也不會在諸多皇子之中一躍成為帝王。但,再聰明的人也會有他的死六,原本沒有。如今看來,遇到冷末,冷君傲就是一介凡人。即使他想冷靜思考,但只要想到冷末的背叛與欺騙,便無法冷靜再說,冷君傲對於不在意的事和不在意的人,別說一句話,多餘眼神都不會給。但現在,偏偏對冷末的事在意不行。一觸即發。
究竟為何,冷君傲是沒想到。
即使想到,他也不會承認,自己對那冷宮棄子上了心“天牢一向戒備森嚴,為何人會不見。”冷君傲看著下方之人,手指敲打,恨不得掐死下面解釋之人:“看起來朕這段時間沒管你們,你們倒是疏於防範。”
“臣、臣臣罪該萬死,請皇上恕罪。”跪在他上全身抖他猶如篩子,害怕驚恐表情不言而喻多。
“的確是該死,但不用心急。給朕找到人,朕會讓你選個輕鬆點的死法。”狹長雙眼眯起壓抑獸性:“人消失前誰去過天牢。”
“沒、沒人,不,不,文大人去過天牢,領著皇上的命會去天牢訊問‘無雙公子’的。對,文大人去過。”
“嘭!嘭!嘭!”磕頭聲,額頭泛紅,下了狠勁求饒。現在皇上動怒,他們這些人都難逃一死。
“文欽? ”
“是,文大人去過。”
冷君傲聽到這反而不怒了,似乎是意科之外,又仿彿是情理之中:“你下去,順便喚文欽過來,就說朕找他。”
“是皇上,臣這就去喚文大人。”擦拭額頭冷汗,這皇上生起氣來,真是有十條命都吃不消。那雙眼晴像要吃人一般。
文欽眼皮一直在跳,但冷君傲喚他時;喉嚨唾沐一咽,該來的始終要來。收拾表情,恭敬進入養心殿,彎身行禮姿勢標準:“皇上。”
“文欽,你說你跟在我身邊幾年了?”冷君傲背對著文欽,只是在欣賞牆上字畫。問的話也只是猶如家常:“從你入宮便跟在我身邊,從你六歲直到現在。我一直以為,別人會隱瞞我,但只有你不會。”
心一抽,文欽彎著腰更深了
“我一再告誡你,不是你的不要妄想。你犯錯,我也原諒你。因為你伺候我的時間最長,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冷君傲背影看起來蕭瑟,像只被人暗算受傷的老虎,略顯淒涼。怒到極致便是無奈,他沒想到會是文欽“文欽,你把冷末藏哪裡了?”一句話像是從喉嚨裡擠出,沙啞無奈。冷君傲還是還是沒有轉身,琥珀色雙眼此時是複雜?
文欽一顫,低垂雙眼沒有回答。
皇上要殺天牢裡的‘無雙公子’時他便知道,皇上已知曉天牢中人為冷末。所以,出於下下策,他只能將冷末先帶走。這方法雖然愚蠢無知,但卻暫時不會讓冷末腦袋搬家。否則現在冷末應該頭身分離。
養心殿內氣氛詭異,數十年主僕無言以對。
冷君傲轉過頭,看著低眉順眼的文欽,竟生出絲無奈感:“文欽,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說與不說。”
“嗒嘭!”文欽雙腿跪地,認手匍匐,額頭與地面相貼:“請皇上恕罪,臣不能說。”
好一個不能說!!連他這皇上都不能說!!
“文欽,你昨晚領的三十鞭是未痊癒,這背該疼得緊。朕看再叫人新增幾鞭,讓你疼他更加厲害算了。”語氣淡漠,不知是被氣昏頭,還是心力交瘁,冷君傲話裡略帶疲憊。
“謝皇上。”固執回答。
“當真不說。”
“臣不能說。”低著頭無顏看冷君傲。只回答不能說,卻沒書評冷末失蹤非他所為。究竟還在忠心,還是早已背叛。這下,連文欽自己都說不請,只有一點他明白。冷末不能死冷君傲看著文欽良久,從文欽六歲入宮為宦臣開始,便一直伺候他左右。他一直認為文欽此人穩重謹慎,不會隱瞞他任何事,至少是個忠心的左手右臂。所以可以說,在他心裡,文欽和別的宮人不同,否則他也不會多番原諒文欽。
但如今,因為冷末連身邊伺候多年之人都要違逆他,想暴躁地發怒,卻覺得心裡無奈。不管是冷末,這是文欽為何都背叛他。
“啪! ”
“咻! ”
一鞭、兩鞭、三鞭
原本淤血的鞭傷再次澱開,染紅了文欽的上袍。冷君傲只是冷眼旁觀,沒有再多問。如若文欽承受不住,自然會說。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