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應該是二十四歲了,搞不好都已經談戀愛
他彆扭地把頭偏到一旁,然後撇著殷紅的小嘴唇抗議:“我十歲了。”
他稚嫩的聲音沙啞得厲害,我一驚:“虹衣死士沒給你水喝?”
他沒再回答,只是扭頭冷靜地望了滿眼擔憂的老爺爺,沉默地低下頭,我想了想,衝出屋子去向紫衣叔討到一袋水,匆匆回到審訊室。
“給你喝!”我把水袋口抵在他的唇上,他立刻把頭轉到左邊,一動不動,可惡!跟本小姐犟,我不死心地把水送到左邊,他又把頭轉到右邊,如此反反覆覆,不停地左轉右轉左轉我靠,你以為自己在做頸部運動操呀!
“你到底喝不喝?”氣死我了,那些管我的獄卒都拿我當小姐看,你這傢伙居然不喝我送的水!
“哼。”他緊咬著唇從漂亮的鼻子裡冷哼哼一聲,當我藍嬌龍是耐心大王呀。哼,一氣之下,我仰起頭把水袋往自己嘴裡灌了一些水,然後毫不猶豫地貼上他的唇,他眼裡一驚,嘴唇一鬆,牙齒輕而易舉地被我撬開了,我把嘴裡的水往裡一送,只聽“咕咚”一聲,哈哈,總算喝進去了吧,跟我犟,也不看看藍嬌龍是誰!
於是就強吻了(2)
“你”小男孩臉泛紅暈,瞪著我氣得話都打結了。那老爺爺吃驚地看看我,又看看小男孩,臉上一副男女授受不親的表情。
我十分得意地挑挑眉,晃著水袋:“看你還喝不喝?要不要我繼續喂呀?”
“美人計對我沒用!”男孩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機警地盯著我。
“哈哈,謝謝小破孩的誇獎!”我聽到後大笑不止,差點笑得滿地打滾,他居然還懂美人計!
“我揭穿你,你為何還謝?又為何而笑?”男孩一臉地不知所謂,果然還只是個小破孩啊。
廢話,我為什麼不要笑、不要謝?我在這裡呆了六年,從來沒見過自己的模樣,此刻好不容易有人說我是美人,能不開心嘛哈哈哈哈
“小破孩,我真的很美嗎?”我強忍住開心的笑意,盯著他認真地問道。
“我叫流玉。”
“流玉?我叫嬌龍,藍嬌龍!我問你,我真的很美嗎?”我還是不肯放過這問題,愛美一直是女孩子的天性。
“你”流玉看著我咬了咬唇,又誠實地回答,“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
“真的假的?該不會你沒見過女孩子吧?”我再次大笑起來,“我在這地牢裡生活了六年,可從來沒見過我自己的模樣。”
“你也是囚犯?”流玉和老爺爺同時驚撥出來。
“驚什麼嘛,我穿著囚衣,當然是囚犯。”
“可看你和虹衣死士很熟”嘿嘿,這個自然另有原因啦。
我正想繼續問下去,橙衣那張臭臉突然闖進來:“小魔龍,赤衣擔心你把人玩死了,你還是出來吧。”
求婚(1)
靠!
沉默了三分鐘,我只能想到這個字。
好不容易套近乎了,居然算啦,還是明天再過來吧。我沖流玉和老爺爺擺擺手,便和橙衣走了出去。
2、求婚
“如果我敢半夜推開牢門,化學老師你就不可以再在同學面前老提我是孤兒!”
“我不怕,我不怕,不過是孤兒院的禁地牢門而已。”
“我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沒有爸爸媽媽疼,為什麼我要被其他人指指點點。”
“不,我不是孤兒,我不要做孤兒”矇矓中一個又一個的黑暗漩渦衝我襲來,我從睡夢中頓然醒來,身上的冷汗一波接著一波,手一觸碰全是溼溼的。六年前推開孤兒院禁地牢門的場景一直讓我心有餘悸,這些年噩夢不斷,老是被同樣的片斷嚇醒。
“做噩夢?”一聲微帶稚氣的童音飄入我的耳朵,我轉過頭驚訝地瞪著眼前的小男孩,仍是那犀利的眼眸,像貓瞳一樣,古式的髮髻將長髮箍在腦後,依舊是那套布著血斑的素色長衫。
“流玉?你不是被五花大綁著”
“我招了,他們當然要放我出來。”他靜靜地坐在旁邊,異常平靜地說道。
“招?招魂還是招鬼?”我不假思索地調節了這間牢房的沉悶氣氛。
流玉看似又好氣又笑地瞪了我一眼,緩緩說道:“我招出我就是流玉。”
“哦!”我恍然大悟地長嘆一聲,緊接著問了一句,“我不明白。”
“你”如果在21世紀的話,他一定會把自己的額頭上貼滿黑線,不過他涵養很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