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是先王最信任的神醫,你就不要再打擾他了。”赤衣叔打發走了黃衣叔。
忽然,一個侍從慌慌張張地捧著水盆進來,跪在赤衣叔面前,說道:“朗月姑娘在外要求見大王,還問我拿水盆怎麼回事,我嚇著了,什麼都沒敢說就跑了進來。”
“她現在在哪裡?”
“就在樓下,被黃衣死士攔著,可她就是不走。”
“嬌龍,去打發她走,別直接告訴她大王受傷嚴重。”赤衣叔話中有話,別直接告訴?是要我暗示朗月嗎,朗月是夜鎖的妻子,為何要如此設防呢,看著赤衣叔凝重的表情,他並不想解釋給我聽,我只好點點頭,轉身離去。
我剛走到樓下,正在與黃衣叔糾纏的朗月立刻撲上來抓住了我,焦急地說道:“大王呢,我要見大王,他為什麼要把我爹抓起來,我爹從來不敢私闖禁山的呀!”
偽戲(3)
想著赤衣叔的話,我只好拉著朗月坐到一旁的桌邊,說道:“大王在和虹衣死士談事,不便見你。至於索木朗大叔,我只聽赤衣說他私闖了禁山,具體怎樣我也不懂。”
“那你怎麼從上面下來了呢,大王的書樓從不讓姑娘進的。”朗月語氣間似乎更關心這個問題,吃味得很。我咬了咬唇,按著赤衣叔的交代,漠視她語氣中的醋意,道:“大王他沒什麼,這兩天他可能都要呆在書樓裡。”
“為何?”朗月急得跳了起來,
“朗月,你究竟想要知道什麼?”恍惚間,我已經脫口問出自己心底最疑惑的東西,黃衣叔從背後扯了扯我的衣袖,我才轉過神,朗月倒並未注意黃衣眼中的誡告,只道:“我只想知道大王怎麼樣了。”
我看著黃衣叔,只好按部就班地說道:“他,有你這般念著,也該好的。”
我這樣說擺明就是說大王現在的狀況不好,朗月明瞭,驚呼:“嬌龍,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別多疑了。”
朗月警惕地看了我片刻,拘色正言:“嬌龍,你可是我的好姐妹,不能有事瞞我。”
好姐妹?她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