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誹歸腹誹,張臣對待美女的時候開始挺彬彬有禮的,他笑眯眯對易泛泛道:“在樓梯轉角處,那裡有自助餐,我記得泛泛喜歡吃甜點對吧?那裡還有冰淇淋噢。”
張臣眼中的易泛泛還是那個只有十四歲孤僻怪異的小女孩,所以他說話的時候,儘可能讓自己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雖然後來據韓於墨形容,這表情像極了拐賣蘿莉的怪蜀黍。
“你幹嘛做出那麼噁心的表情?”易泛泛完全不買張臣的賬,冷臉道,“並且,我已經成年了,請你不要再用那種跟小孩子講話的語氣和我交流,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很低能。”
張臣瞪大了眼睛,指著易泛泛,不敢置信地對韓於墨道:“她她,她竟然罵我低能?”
韓於墨完全不理會他,只是溫柔地對易泛泛道:“我跟張臣還有事情說,你自己先去吃吧。”
易泛泛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看都不看張臣一眼,如同驕傲的孔雀一般挺直了身子離開。
張臣被二人無視地很徹底。
在易泛泛離開之後,壽星張臣忍不住喃喃:“這小丫頭怎麼三年了脾氣還這麼壞?”
韓於墨聲音涼薄:“我寵的,怎麼了?”
張臣喉嚨一梗,說不出來別的話,只能另起話題。
“你剛剛說有事要和我商量,什麼事這麼重要?竟然可以讓你放泛泛一個人去用餐?”
“如果不把她一個人扔狼群裡挑起話頭,我這戲就唱不起來了。”
提到易泛泛的名字,韓於墨的眼神又變得很溫柔,唇角揚起一抹清淺的笑容,熾人風華。
明明是那樣如沐春風的輕笑,張臣卻覺得陣陣冷風颳過。
這小子一旦笑成這副妖孽模樣,就準沒好事發生。
“於墨你該不會又算計了什麼人吧?”張臣皺著眉頭,口乾舌燥,抿了一口香檳。
韓於墨道:“不,我不是那麼無聊的人。”
張臣張了張嘴巴,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得拍了拍韓於墨肩膀,無奈認命道:“今個兒是我生日,邀請的人都是朋友,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大,讓我下不來臺。”
聞罷,韓於墨挑高了眉頭,眼中有了興致。
“原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是這樣蠻不講理?”
“不,只是我被你算計得太多次,所以產生了心理陰影。”張臣回答得十分誠懇。
韓於墨道:“相信我,我一直都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
“”
在後來的五分鐘裡,這個自稱顧全大局的男人把別人打到重傷送到了醫院。
當然,這只是後話,此時,一切尚未發生,顧全大局的韓於墨同志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然後微笑道:“時間到,以泛泛招惹壞事的能力,現在應該已經和人吵起來了吧。”
韓於墨顯然低估了易泛泛的破壞能力,當他趕過去的時候,易泛泛成功將一塊奶油蛋糕砸到女人的臉上,並且順利和男人廝打起來,香檳奶油水果碎了一地,場面相當之壯觀。
話分兩頭。
卻說這邊易泛泛一個人來到自助餐區之後,便發現周圍總是有一群臉蛋漂亮身材豐滿的美女著自己指指點點,眼神鄙夷,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自己聽到她們的對話,擺明了就是挑事兒。
“這個不就是那個最近炒得很紅的小明星易泛泛嗎?她怎麼會來這裡?”
“我剛剛還看著她跟著韓藝傳媒的董事長韓於墨一起來的呢,該不會是男女朋友吧?”
“別說笑話了,她怎麼會是韓於墨的女朋友?別忘了咱們是來做什麼的,你看看這整個場子裡所有男人臂彎裡摟著的女人哪個是正牌女友啊?不全都是包養的小情人麼!”
“就是,怎麼會有男人帶自己的正牌女朋友來這種派對?不明擺著找抽嗎?”
“呵呵,我還以為這易泛泛能比咱們這些嫩模們高明多少呢,原來也不過是被人包養上位的爛貨,據說,她當初能夠進《後宮》劇組就是因為爬上了費晗的床,還真有本事啊啊呀!”
女人的話還未說完,迎面飛來了一個奶油蛋糕砸到她的臉上。
易泛泛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左手抓著那女人的胳膊,右手死命地將那塊奶油蛋糕往那女人的臉上摁壓,那女人被砸的一瞬間還有些懵,待發現自己快要被易泛泛弄得窒息之時,連忙手腳並舞地掙扎起來,但來自於女尊國的易泛泛蠻勁特別大,任那個女人怎麼掙扎都脫不開身子。
這女人是萬寶房地產的太子爺萬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