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以後怎麼見人呀,女兒不要活了”,更顯得楚楚可憐。老鴇一邊安慰她,一邊也指著龐昱,罵到“看著你挺俊俏清秀的,沒想到會做出這種事”,又對王朝和馬漢哭道“請二位差爺給我們做主呀~~~~~”說著就要跪下去。王朝和馬漢連忙扶住她們,說到“包大人為你們主持公道的”。“小侯爺,請您去趟開封府吧”大有不把龐昱繩之以法,誓不罷休的感覺。龐昱想我怎麼會這麼倒毒呢,剛剛被人調戲了,現在反而成了非禮別人,還要到開封府大堂。
就這樣一行人就到了開封府。
就這樣一行人離開了風月樓,此時在樓上閃出一翩翩公子,手持摺扇,說道“展昭,我說過,會讓你加倍償還的”,此人就是剛剛在龐昱清醒的時候離開的那人,此人名叫仇風,風流不亞於白玉堂,當聽到龐昱無意識的說出展昭二字,就知他與展昭關係非同一般,決定將以前在展昭那裡所受的晦氣,現在要找回來,況且這件事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沒有第三人知道。
開封府大堂,雖說龐昱以前經常來找展昭,可是這大堂卻是真真正正第一次來,雖說玉珠案的時候來過,可是那是在晚上,基本已退堂。龐昱在電視中也見過包拯審案,可是這次卻是真的,而且審的與自己有關,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只見兩旁衙役手持紅色刑杖站立兩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包拯端坐正中,黑色的臉膛盡顯威嚴之色,公孫策站立其後,左邊是張龍趙虎,右邊當然是給王朝馬漢,再看上方懸著一塊匾,寫著“明鏡高懸”四個大字,總之整個氛圍給人的感覺就是威嚴。龐昱也曾偷偷去過前世老爸的審訊室,感覺也沒有這大堂可怕,可能這就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說實話龐昱真是有點心虛,畢竟這一次所有的證據都對自己不利,也不知後果會如何,所以不自覺的低下了頭,發現地板之上似乎隱隱泛出血色,他知道這可能就是那些罪大惡極的人留下的。
“啪”的一聲,驚堂木一拍,眾人跪倒在地,當然龐昱是不用跪的,包拯問道“堂下誰是原告,誰是被告”。
這時王朝上前將整個事件說了一下,從墨香如何找到他們到在他們進屋看到的一切簡要說了一下。聽完這些,包拯的臉當時就黑了,眉頭皺了一下,狠狠的瞪了龐昱一眼,問道“小侯爺,這可是事實?”
“是”龐昱說道,因為這確實是事實,“可是問題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我沒有對這位姑娘做什麼。”
“這位姑娘,不要害怕,抬起頭,小侯爺對你可有非禮之處?”
月兒此時知道龐昱是安樂侯,哭的更傷心,“大人要給小女子做主呀,小女子從來只是賣藝不賣身,沒想到這位公子,不,是小侯爺,一定要小女子陪他,小女子不從,他就~~~~~”接著又嚶嚶的哭起來。
“你胡說,”一聽姑娘說這話,龐昱急了“我沒有,是她突然暈倒,我是要救她,才解開她的衣服。”龐昱真是沒想到,自己本想做好事,反而成了流氓,真是人心險惡呀。
“住口!”包拯一拍驚堂木,“姑娘,不要害怕,往下說。”可是這時月兒畢竟是一弱女子,一方面因為手臂上的傷口,一方面又害怕,畢竟她說的不是真的,只是有人讓她這麼說,所以又疼又怕,就暈倒了。公孫策急忙上前,搭脈,說道“沒事兒,這位姑娘只是受驚過度,休息一會兒就可以了。”
包拯又狠狠的瞪了龐昱了一眼,這筆帳又算到了他的頭上。“老鴇,說說你知道的。”
“小――小侯爺,一早來就說要見月兒姑娘,老身說月兒姑娘身體不適,不宜見客,他――他就――”
“他就怎麼樣?”包拯問道。
“他就拿出了一錠金子,說非月兒姑娘不見,老身看他挺清秀的,就答應了。讓他到了樓上,再後來,就看見他拿著匕首。”
“這位小姑娘,說說小侯爺是不是非禮你家小姐。”包拯又問道,他這時一直叫龐昱為小侯爺,是因為還沒搞清楚,一旦問題屬實,他是不會放過龐昱的。
“小――小姐,出來之後,不知為何就暈倒了,”芽兒結結巴巴的說道。“後來,他就把我家小姐扶進了屋,然――然後,解開的小姐的衣服,就――就開始輕薄小姐。”
聽到這裡,包拯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聲,一拍驚堂木,問道“龐昱,你可知罪?”
“我沒罪,”龐昱聽到這裡,好像覺得這件事似乎早已設計好了,這時再多說也是徒勞,但是他沒對這位姑娘怎麼樣,所以根本沒錯,既然沒做錯,為何要承認自己有罪呢?
“本府問你,你去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