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喂,你聽說了沒?又沒了一個!”
“操!他媽的甚麼日子,死人恁多!老子的生意都給攪黃了!”
“這次沒的又是誰啊?”
“鬼才知道!不過——肯定是大戶人家,瞧瞧這路上紙錢,嘖嘖!死個人都這般氣派,我看啊這喪主非官即富!”
“我聽說哪,前幾天死的那個是兵部尚書的公子,今天頭裡過去的那個呢是杭全布莊的少爺,剛才的那個據說是什麼李大人的侄兒,可不都是大戶人家!”
“說也奇怪,這汴京城最近怎麼老死人?前幾天才沒了一個,今個兒——嘿!一死就是倆,還盡是些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俺在這京城也算住了十幾年了,還從來沒見過死這麼勤的呢!”
“那個胡尚書的公子,聽說是頭風吧?”
“切,什麼頭風!依我看哪,他們這些公子少爺,整天錦衣玉食的,哪個不整天往花街柳巷裡鑽?貓兒見了腥似的呢!誰知道得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病!怕說出來面上不好看,便說是頭風!”
“死一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