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符,乃是毒郎君能夠驅使這些殭屍的符咒。
天馬渾身潔白,毛髮如雪,雙翅收在肋間,頭頂有一隻獨角,緩緩走來,頗為優雅,毒郎君和黑寡婦在半路走在一起,卻又彼此隔著一段距離,同為流寇,他們可很熟悉。
一直臥在湖岸的窫窳聞到食物的味道,睜開眼睛,看向白色的天馬,站起來,口水不自覺的留下。
動物對危險都有極高的警惕,有著一直直覺,感受到一股凶氣籠罩而來,那優雅邁步的白色天馬頓時一驚,希律律的嘶鳴一聲,不願意再走過來。
馬背上的紫甲女人自然感受到坐騎的害怕、驚慌,看向那忽然站起來的赤紅牛一樣的異獸,立即意識到眼前這些人不好對付,流寇們在刀口上舔血,對危險也有一直直覺,和動物一樣警惕,只有這樣,才能比其他人活得更久。
毒郎君也是停下腳步,小心、謹慎是活下去的最基本的,一個不懂得進退的流寇,只會被這個職業淘汰。
寧無缺瞪了窫窳一眼,要是窫窳是金仙境界,那他就不用這麼謀劃了,直接帶著窫窳打上白蓮門,就算白蓮門主可以調動信仰之力,也最多和窫窳打個平手。
在強大得令人絕望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可惜寧無缺還沒有強大到那種地步,因此,一些謀劃就必不可少了。
激戰廝殺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陰謀、計劃,也是一樣。
窫窳耷拉下腦袋,不甘心的臥下,時不時睜開眼瞅一下白馬,咧出一口白牙。
黑寡婦和毒郎君相視一眼,盤算著要不要過去,神秘的,才是可怕的,寧無缺他們對兩人而言,就是神秘的,這是疑心重的通病,簡單的事情,往往會想得複雜。
不過,兩人還是走了過來,要是就這樣離去,也不是他們的性格,傳出去會讓人笑話的。
寧無缺坐在一塊青石上,還不等兩人說話,就指了指一旁的幾塊石頭,“隨便坐,找你們過來,只是問點事情!”
四頭殭屍立著,毒郎君坐下,他發現這些人看到自己殭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