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點酒。”
“是,堂哥。”寧無雙被寧無缺一個眼神,驚得渾身一陣冷汗,酒氣去了大半,訕訕一笑。
“讓你的兄弟拿起傢伙,沈法興這傢伙還真敢動手。”
寧無缺臉色一冷,朝陳青龍輕喝,同時身形一展,朝著莊外奔去。
寧無雙拎起自己那根齊眉鐵棍,連忙追了上去。
見寧無缺和寧無雙走遠,陳青龍回過頭看到還坐在桌旁的自家兄弟,眼神不悅,冷喝,“看什麼看,還不快抄傢伙,今晚你們要是表現不好,都給老子滾回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正愣神的眾壯漢,聞言轟然散去,片刻後拎著武器,齊齊來到陳青龍之前,作為曾經的匪首,陳青龍還是有些威望的,見手下穿戴整齊,陳青龍臉色這才好轉一些,拎起把長刀,帶頭朝著寧無缺和寧無雙離去的方向奔去。
也不用找尋方向,莊子外,一團火光衝起,在夜色耀眼無比。
突然空蕩下來的庭院,若蘭站起身,朝著遠方夜色下看去,眼神之,透著一絲憂慮。
佃戶的小村莊就在莊子對面的青山之下,稻田一側,十多戶人家,結廬而居,此時,本應該是安靜祥和的村子,卻燃燒起了熊熊大火,茅草搭成的屋子,有的已經在火焰之化為了灰燼。
村子老老少少七八十口人,被趕出了村莊,一群鮮衣怒馬的披甲士圍在四周,不到百人,身上都有著一股精悍幹練之氣。
一個青衣灰袍計程車騎著一匹黃馬,立在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身邊,老者身材高大,身披銀甲,背後紅披風,胯下一匹青鬃馬,手裡按著一柄彎刀,威風凜凜,鷹鉤鼻,眼睛深深的凹下去,透出一股世故老成之氣,微黃的臉頰上,有著一道刀疤,火光掩映下,讓其看起來猙獰可怕。
“主公,如此擄掠壯丁,始終不是個辦法,江南民風淳樸,終究不如北地之人彪悍善武,而且江南生活遠勝過北地,沒有太多流民,擄掠壯丁,只會激起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