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遭殃,氣數已盡。此時你若歸順肅公,並非不忠不義,而是順天行事,為百姓謀取生機。”獨孤棠勸諫完,但見滕大將軍仍難下決心。突然,聽到很多急匆匆的腳步聲往這邊來,他便知道是五色紙真正的作用顯現了。
心中沉定,不再勸,“滕大將軍對齊不捨,對霍州不捨,我也明白。既然如此,我不勉強,告辭了。”
滕大將軍聽獨孤棠要走,竟鬆口氣,“你剛說肅公仁義之君,不會因我拒絕而遷怒於阿慕吧?”阿慕盡得他真傳,他待若親子。
“不會。只是他同你親厚,周齊卻為敵我,仗未打完,我們就不能放人,望大將軍莫以為是遷怒。”獨孤棠這話很真,拱手告辭,往門外走,“我還是這句話,狗急跳牆。大將軍一切小心吧。”
不知怎麼,滕大將軍心裡咯噔一下,想要叫住他,但最終抿緊了嘴。他還真不信,姓宋的能強行給自己定死罪。正反反覆覆思量之時,忽聽見有人闖進來,凌亂的腳步聲至少能點出二三十人。
滕大將軍踏出門去,沒看到原本看守他計程車兵,不過闖進來的那些人顯然也沒在意。
“奉宋大帥軍令,滕邁勾結周人,證據確鑿,為通敵叛國之罪,立斬首級,通告全軍,以儆效尤。”為首的,是宋定的親信謀官。
滕大將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乃皇上欽命霍州大將軍,宋定如何能定我死罪?即便宋定為帥,聖旨上也寫著他等同監軍,配合我號令。之前我不與他計較,因阿慕是我家奴,他放跑了囚犯,我這個主人也有責任。不過,通敵叛國?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嗎?”
那謀官冷笑,扔一個紙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