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對了,跟我說說你的那位好姐妹吧。怪好奇的。出生在山中小村,卻有這般羨煞人的境遇。她爹孃是獵戶還是農人?”
繁花垂眸不動,但道,“蘩妹妹的爹孃是從外面到村裡落戶的,雖說還是鳳堯村的地段,可住得其實偏遠,平時和村裡人沒有太多往來。她小時候常溜出來跟我玩,越大越疏淡。又鬧了一次,我們之間就再沒見過面了。”
阿古氏又探道,“你倆名中一字音同,我聽說小村子裡的姑娘都有小名,村人如何區分你二人?”
繁花淡淡回答,“不區分,愛把兩個字故意攪渾,繁丫蘩丫的叫,橫豎采蘩妹妹一年都進不了村子幾次。不過,小時候倒是很好玩的。異口同聲地答應。也因此,我和她感情才這麼好。長大了仍惦念著。”
“也是地方小,一字音同就能說巧。長安城裡有多少叫淑婉的女子,我可不與之稱姐妹。”阿古氏言語又諷,“罷了,你下去吧,等會兒就要開船,你安分點。別隨便上甲板,讓別人以為餘家的姬妾沒規矩。若童大小姐再邀你,一律推了。又不是親姐妹,童氏鉅商富賈也與不了你半點好處。你更不是自由身,主子跟前要伺候,哪能一天到晚陪她聊天去。別忘了,當初你自己籤的賣身契,我可沒逼你。”
對,沒逼她,是她瞎了眼傻了腦,以為那份情可天長地久。繁花退了下去,懷裡揣著一封信,大牛給她的。大牛說看到它壓在她爹孃的墳前,山崩前他搶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