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人頭。”
西穆王眯起一雙肥鼓的眼,站在戰車上望著對面,的確只有區區幾十個人,但那片映出月色的銀白劍光似乎暴漲著,讓他停下的理由更加充分了。
“王,別等他們突然再逃,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營官再勸。
“閉嘴!”西穆王道,“你懂個屁,鷹王以少勝多是出了名的,一肚子壞水。而且,你沒看到營門口那上百具屍體?弄個不好,我們兩百人也是喂他們的刀劍。近身未必他們吃虧,這距離反而好。他們沒弓箭,我們有。小心騙哄得再近些,他們就能成刺蝟。”
營官心想,什麼意思,打算敵不動我不動耗著?本以為王上雖窩囊,能親自帶兵追鷹王還是具有王者風範的,看來自己期望太高。
照理,西穆王膽子雖小,這樣的說法可以算是謹慎,不至於招營官不滿。但有關他聽漢人話,被漢人控制的謠傳已經傳遍整個王帳營地,引起很多猜忌和不滿情緒。
“西穆王,不知你追得上氣不接下氣,有何貴幹?”而鷹王很清楚西穆王的陣營已經岌岌可危。是他,一手挑撥了這些猜忌和不滿。
“鷹王不夠朋友啊。”西穆王喊道,“我好酒好肉招待你,你要走,不說一聲也算了,還殺了我手下那麼多人,我能不追上來問清楚嗎?”
“這怎麼能怪我呢?”鷹王笑聲遠揚,“西穆王你殺了我的文參官,又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待。你那些漢家客人雖許我不少好處。但我草原牧民向來自力更生,與中原和南方各國之間友好卻獨立,可不由漢人來對我們指指點點。所以,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