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靖聽得認真,又把四句詩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沉吟似的慢慢咀嚼回味,倒:“有意思。”
“現在的夏季比那個時代還要熱一些。”
“是嗎?應該是地表綠植變少的緣故吧。”
“恩。”
於是,這一晚的話題從能源戰爭毫無半點生硬的轉到了這個時代的天氣與那個時代天氣的差別上。無論如何,相較於沉重的戰爭話題,氣候、動物這個話題對夏安安來說顯然要輕鬆許多。
合眾聯前線醫護中心
“為什麼不讓我參戰,我已經完全好了,隊長,你讓他們幫我做義肢接續手術,我一定要出戰!”通往特別行動小組訓練場的走道里,羅恩急切的沖走在前面的麥肯尼等人喊著,甚至為了表明自己的身體康復良好,他扔掉了柺杖,僅憑著一條腿艱難的往前追。
凱莉抿了抿豔色的雙唇,與羅德對視一眼後便看向身側的隊長麥克尼。他們都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家人,羅恩如此作為,終歸是令她於心不忍的。
“隊”
未待她開口,眉頭深蹙的麥肯尼啐了嘴角的有機牙籤,腳下一頓,扭過頭去。
一條腿,在沒有外力藉助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追得上前面刻意快步行進的三人。就只見此時的羅恩雙目赤紅,額角青筋暴突,臉上全是汗水,倚靠著走廊的牆壁粗喘。他那條使用過度的腿,正不可抑制的微微打著顫,而另外那半條腿,繃帶還沒有拆,雪白的繃帶上已隱隱氤氳出了血色。
看他如此狼狽,本有些怒氣的麥肯尼一時也不知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