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的機會,莫克對此自然不會有任何怨言,事實上他在心裡對夏安安千恩萬謝,即使表面上表現出來的只是下級對上級的服從,畢竟男女有別,莫克再理智也脫不了熱血青年的本質,讓他去收拾女人的東西他腦子裡乍一下浮現的就是女人的私/密內衣褲,光是想他就尷尬得腦殼一陣陣發熱。
那天早上,夏安安是穿著前一天的髒衣服回的宿舍,因為前一晚已經互透過訊息,所以對於夏安安徹夜不歸的去向,西亞十分清楚。不過她和夏安安一樣,也以為只這一晚,畢竟在前線,樓靖是樓靖本人的同時更是帝國前線的樓少將。本想趁著夏安安回來和她好好談談,完全沒料到夏安安回來是收拾行李,是準備搬出這裡和樓少將住在一起。
一時間西亞語塞,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沉默的坐看夏安安收拾行李。
夏安安進門,先是看了眼西亞,而後看向自己那張明顯被收拾過的床,床單、被子甚至記憶枕看上去都像是新的,夏安安忽然意識到什麼一般的眸光一閃,心下不自覺的浮起一絲噁心。
難怪這段日子她總覺得自己的床怪怪的,新床單、被子上那種純新的東西特有的氣味久久不散,她還以為是宿舍總不通風的關係,原來是這樣嗎!?
直到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夏安安轉過頭看向已然多次欲言又止的西亞。
“我走了。”心裡壓不住的噁心讓夏安安幾欲一步不停的走出這間宿舍,他們怎麼能在她也住在這間宿舍的情況下,這麼做呢?
無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西亞躑躅的看著夏安安,抿了抿乾乾的唇瓣,慢吞吞的問:“你和樓少將住會不方便吧?”
這一點夏安安不是沒想到,就算樓靖說沒關係,前線終究是前線,雖是迫於無奈卻還是不合時宜。
“我會去後勤處提交申請,只要有空下來的宿舍,我就搬。”
西亞盯著夏安安,還想說什麼,卻終究在夏安安果決的眼神中嚥了回去。
兩人對望多時,至始至終的沉默。
“對不起,安安。”電子門將合未合之時,西亞忍不住又開口道歉,即使她確實沒做錯什麼。‘嘀’的一聲,電子門閉合,她不知道夏安安有沒有聽到,但她知道她們都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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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樓靖的‘壓力’;夏安安零星知道一些,具體卻不甚瞭解。說來也巧合;每次樓上將發來視訊的時間都是在下午,那段時間夏安安多半都在1號艙做模擬對戰練習。於是;就這麼一次次機緣巧合的錯過了。
倒並非毫無自覺,畢竟身邊的流言蜚語不少;就是夏安安沒有刻意去聽;也總會有那麼一些人想辦法讓她聽到。那些明顯帶有惡意的話語;夏安安只撿有用的聽,神色從頭到尾都是淡淡;久了那些個好事之徒也就沒了興致。
夏安安不止一次的問過樓少將;得到的答案卻從來都一層不變;‘恩,沒事,等有合適的宿舍你再搬’。大多在說這話的時候,樓少將都在忙,或是在寫作戰計劃,或是在審閱檔案,總之看起來很忙,忙得夏安安不忍多問,打擾到他。
於是在時間的磨礪中,這事從眾人眼裡的驚世駭俗演變成了司空見慣。
這天上午,同往常一樣,早餐過後夏安安回到宿舍練習手速,樓靖則伏案於辦公桌處理檔案。
整個宿舍除了有序的手指敲擊聲、鐵鉛書寫時偶爾發出的‘噠噠’聲,十分靜謐。
夏安安每練習半個小時就會休息上十分鐘,這十分鐘多半會被她充分利用,有時是儘量避免發出噪音的舒展一番身體,有時則開啟通訊器,調出前一天晚上沒有看完的書,看上一二章節,也有時他會替自己和樓靖倒上一杯茶。
今天的這第一個十分鐘,已經從靠背椅上起身,雙眼看向擱在一旁水杯的夏安安顯然打算實行最後一個。
‘嗒’的一聲輕響,杯子輕觸桌面發出的聲音讓埋著頭的樓靖抬了抬眼,擱下手裡的鐵鉛,他問:“最近手速練得怎麼樣?”
“還行,平均都在400以上,不過對戰的時候還是沒有辦法完全做到機甲的每一個動作鍵數最優。”夏安安如此說著,臉上的神情頗有幾分無奈,想來手速、一些計算都可以因為熟練度的提升而提升,但真正的駕駛才能,領會出的某些駕駛技巧,某些靈活多變的駕駛技術的運用,卻不是僅憑反覆鍛鍊就能掌握,還得看這個人的資質。
樓靖聽她這麼說,自然也看出了她眼神裡的不甘,欣賞的斜勾了勾嘴角,說:“恩。從之前的那次對戰來看,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