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著,也不太清楚。
走了會兒,江琳才停下來把剛才的事說了遍,香凝聽後驚道,“怕是二少夫人故意栽贓夫人的。”
“我看是林媽媽搞的鬼。”江琳搖著頭,“不對,也可能是她們串通的,畢竟景春堂以前是弟妹打理的,她懂得流程,連我提早去看過都知道呢。”
“那她怎麼沒有死咬住夫人不放?”
“能怎麼死咬,就一件衣服的事情還能鬧大不成?”江琳冷笑,“就是想讓我在娘前出醜,這第一次管理景春堂就出問題,說明我能力不足,以後想管理更多的地方,娘得掂量掂量,她們也就是這個目的而已。”
香凝咬牙切齒,呸得一聲,“這林媽媽也太張狂了,竟敢陷害夫人,不給她個教訓奴婢心裡不舒服”
“不急著去。”江琳嘴角翹了翹,“這會兒她正等著我們呢,怕早就想好了各種各樣的理由,拿捏她不了。你想想,這景春堂她管了多久了,什麼都比咱們熟悉,指不定還能把找出丫頭背黑鍋,算了,還是先回去。不去的話,她反而心裡不踏實,也得琢磨咱們在想什麼。”
兩個人便先回了院子。
常媽媽今兒一早就出去了,一是要去叫陳家娘子過來,二則是要去跟常達貴商量給陳昌在乾貨鋪找個差事。
她這一去到了下午才回來,陳家娘子跟在她身後。
“夫人。”陳二花興奮得過來磕頭,在小院子裡都閒了一個月,現在總算有了盼頭,雖然是在漿洗房,可賀傢什麼人家,她已經心滿意足,“謝謝夫人沒有忘掉老奴,老奴會好好做的,不丟夫人的臉。”
“那就好,一會跟常媽媽去找周媽媽,等晚上去給大夫人請個安。”江琳說道,“別跪著了,起來吧,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就行。”
“是,老奴省得。”陳家娘子恭恭敬敬得又拜了拜才爬起來。
“常媽媽,常當家安排了什麼給陳昌做?”
常媽媽笑道,“安排了個輕鬆的,陳昌以前也沒做過這個,老奴相公說讓他從最基本的學起,就讓負責後院的清掃,偶爾幫著晾曬乾貨,有師傅會教他識別識別的。等都懂了,再讓他學學算賬,以後也可以清點貨物,管理倉庫了。”
那後面一句可是實打實的假話吧?不過也算了,眼下這情況初步達成她的目標,以後的慢慢來就是,便也不多說什麼。
陳家娘子卻是冷笑一聲,“我家兒子有些耳背,勞煩常當家的照顧了。但人是個聰明的,學什麼都很快,以前也跟他爹學過些算術,若是真有人教,怕也就兩三個月的事情。”
常媽媽臉上有些不好看,心道這管事還是她給求來的,真是肉包子餵狗,狗還反咬一口呢。哎,她有些後悔了,這陳家娘子弄到賀家來恐怕又是做了樁錯事當下語氣也不太好,“那是自然有人教的,會不會,誰保證得了?”
陳家娘子眼睛瞪起來,“我兒子又不是個傻的,怎麼就不會了?”她長得削尖臉,臉黑黑的,兇起來的時候真有幾分嚇人。
常媽媽有些火了,可她還是忍下來,淡淡道,“我又沒說什麼傻不傻,是你自己提的,夫人面前也敢這個樣子,真懷疑這管事你能不能勝任”
陳家娘子立時收斂起來,低頭道,“夫人莫責怪,老奴就不喜歡別人看不起我兒子。他其實是個很聰敏的人,要不是小時候耽誤了治病,也不會落下耳背的毛病,哎,都是我這個娘虧欠他,所以容不下別人那些不好聽的話。可是夫人,那並不嚴重,聲音稍稍大些是沒有妨礙的。”
看起來性子很直爽,江琳笑道,“為人父母的心,我明白,不怪你。不過行不行不是誰說的算的,得看結果,先做一段時間再說吧,相信常媽媽也不會說空話,總會讓人教的。”
陳家娘子這才高興了,聽得出來,主子是有偏護之意,常家跟趙家是江大夫人選的,而他們陳家跟馮家是夫人自個兒挑的,她自然明白自己的將來要靠著誰,便說道,“奴婢一定會讓他好好學,不辜負夫人的期望。”
常媽媽臉色又是變了變,江琳接著就讓陳家娘子去周媽媽那裡報到了。
晚上她去請安的時候被賀夫人留著用了頓飯,說賀老爺也是忙得很,今兒回來的晚,又說賀敏中怕是也不能準時,剛才有小廝回來捎過口信。
兩個人就說了會話,賀夫人提及梅姨娘的火貂皮襖,說那是她幾年前給的,不是賀敏中送的,又說梅姨娘是很早就服侍賀敏中的,難覓有些感情,不過當初做通房也是她指定的,言下之意似乎是讓江琳不要誤會。
其實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