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應該夠了,我把妖月的那一份也給弄來了。”星辰進來說道。
“妖月也生病了?”雲陽問道。
“剛才我靠近她的時候,應該是傷口引起的。”星辰回答道。
“找找,有什麼東西能煮藥的。”雨軒進來說道。
“你們把衣服脫了,別都幹嘛了。”妖月看見一個一個落湯雞一般的夥伴提醒道。
“這個地方能有什麼適合煮藥的?除了石頭就是石頭!”星辰回答道。
“石頭也可以。”雲陽回答道。
“不用找了,我拿回來了。”風間把手裡的一個凹進去的石頭抱回來說道。
大家看看只能這樣了,用石頭堆砌一個灶把凹的石頭架上起,開始生火把藥給煮出來。
幾個男孩把衣服都拿著不停的烤,時不時的聽著外面的聲音,把藥水給太陽喝下之後,各自都坐著休息,雨停了就能走了,可是這個雨什麼時候才能停呢?
“風無凌,你看這個雨下的這麼大,要不找一個地方先躲雨好了,馬都不肯走。”安然看著外面的大雨說道。
“你說的好聽這裡是荒郊野外,去那麼躲雨?”風無凌坐著馬車裡看著幾個人問道。
“有個破廟也好啊,這樣要是下到明天怎麼辦?”安然問道。
“那就躲在馬車裡好了。”風無凌無所謂的回答道。
“這裡不遠有一個村莊,咱們再走走?”葛舞問道。
“你說走就走,誰就我是你無凌哥哥呢。”風無凌說著自己出馬車把馬趕起來。
“你這個人!”安然大聲的吼道。
真想一腳把這個男人給踢的遠遠的!
葛舞看著趙揚純,兩個人都是大眼看小眼,怎麼說兩個人都有一點點親戚關係不是?
“按理說我是你爹的小姑,那是不是應該叫我姨娘?”葛舞問道。
“我沒有聽我娘說過。”趙揚純回答道。
“這就是不可愛了,大人的事情,你能知道什麼?你長大了就知道了。”安然不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屁孩說道。
“再說那還不一定是我哥哥,離開父皇這麼久,一切都是不確定的。”趙揚純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侄子是野的不成?”葛舞生氣的問道。
“你怎麼就知道他就是你侄子?”趙揚純斜著眼睛問道。
“我說他是他就是!”葛舞生氣的回答道。
“無理取鬧!”趙揚純回答道。
“你這個孩子一點都不可愛!”安然扭著趙揚純的臉蛋說道。
“放肆!”天生的貴族氣勢在這一刻表現出來,趙揚純開啟安然的手嚴厲的說道。
“哎呦,小皇子,小女子是百姓,把您給得罪了,千萬不要滅九族什麼的!”安然一副很害怕的表情說道。
“你這個孩子,真是不可愛!”說著安然再次把手伸向趙揚純道。
“你父皇跟你皇后娘娘都沒有跟我這樣說話,你這個小子膽子不小啊!”安然看著躲開自己魔抓的趙揚純說道。
“你認識我父皇?”趙揚純問道。
“認識啊,你那皇宮我都住過了,有什麼好的?跟坐牢一樣。”安然不屑的說道。
“你們認識,為什麼還要綁架我?”趙揚純問道。
“又不是我!”安然笑著回答道。
不一會,車裡的人感覺馬車已經不走了。
“風無凌,怎麼不走了?”安然大聲的問題來。
“我也想走。”風無凌看著面前面前站著兩個黑衣人說道。
看樣子功力不低啊,想要勝出好像有點難度度。
“怎麼了?”葛舞把簾子掀開問道。
“兩個大哥不讓走。”風無凌指著前面的男子說道。
“把那孩子放下,你們隨時可以離開。”一個男子冷酷的說出來。
“我父皇派人來救我了!”趙揚純興奮的站起來說道。
“你就這樣,讓我把人放了,我以後的面子怎麼辦?”風無凌在考慮的是這個問題。
“那就一分高下!”男子說著拔劍跑向風無凌。
風無凌只知道這個兩個男子除非有復生在,不然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怎麼時候江湖上有了這樣的厲害的角色,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有能力的都跟師兄一樣,什麼時候都是一副不顯山不露水?
風無凌落下馬車面前,接過男子刺向自己的劍,幾招就見分曉了,風無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