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身上還軟著,倚在燕語身上,臉上的放肆還沒來得及收斂,聽了這話,真覺得難為情,又看見那王悅然臉上難得一見是一抹溫和的笑容,心裡面不禁一蕩:這場面像極了那些才子佳人的狗血相遇場面,尤其我眼下臉肯定紅得夠可以的想到這裡立即收斂心神,站直了行禮:“林清月見過兩位公子,竟如此巧合。”
賀鴻飛一笑,又看了看王悅然才說:“真是巧合,我與王公子正從寒山寺出來呢!”
王悅然也微笑著說:“如此巧遇!”
曾是驚鴻照影來
這王悅然倒是好興致,一隻竹筏就滿蘇州城裡遊蕩。一襲月白衣衫,一把摺扇,負著手站在竹筏前頭,裝扮成的模樣。遊了寒山寺出來,就沿著小河下來,不想碰見我們。
這橋段,我聽著有些牙酸。
“既然如此巧遇,不知悅然是否有幸能邀得小姐同攬這蘇州河的景色?”王悅然悠然說道,眼角眉梢帶著一絲柔和的笑,那樣子在別人看來有些含情脈脈,但看在我眼裡卻是一番輕佻。呃,原因?因為我懂醫術,大致看得出他有些放縱
我自小因為穿越的緣故就不大樂意和沒有安全感的人說話,長年累月下來,養成習慣,對人多是淡淡的,只有很熟悉的人才能放開了玩笑。且不論今天王悅然傷我在前又高深莫測在後,只論他眼下這樣的情形出現,就已經讓我不喜歡。從來出行,我都不與人多做交往,只因我一個弱質女流,沒有任何依仗憑藉,為安全計,只能刻意避免麻煩,而麻煩,從來都是因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