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城你怎麼摔地上了?”
“別吵!”宋瑾城憤恨地罵了句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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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科醫生一面給宋瑾城包紮,一面罵道:“你們兩口子吵架過家家不是?竟然玩刀子,想割腕自殺,想以死相逼啊?劇情能否整點新意啊?還要不要命了?傷口要是再深點,你這手就廢了!做獨臂男人,看你還怎麼和你媳婦在床上搞!我說,你們吵架歸吵架,但不能衝動到見血拼命,再說了夫妻床頭鬧床尾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趙青兮愕然地盯著醫生包紮,期望他能麻利點,宋瑾城咧著嘴角又痛又腹笑的樣子,看的人心慌。
“醫生,你輕點,他都疼出汗了。”趙青兮叮囑道。
醫生瞥瞥這對男女,“現在知道心疼啦?剛才你們拿刀子時怎麼不考慮清楚?事後反悔!活該!有本事往他下面割啊!你也不看看口子有多深,虧你一個女人還真是下得了手!夫妻相處得靠彼此,不能光我們男人付出,女人也得懂疼男人!”
宋瑾城笑的像只偷腥的貓,他望向趙青兮,趙青兮憤憤地剜了他一眼,不鳥他。
“這段時間不能沾水,等拆線結痂後手才可以活動”醫生無奈地搖頭,“哎,鬧家事鬧到醫院來,你們丟不丟人!”
老醫生絮絮叨叨地牢騷了一堆,直到趙青兮拉著宋瑾城拐出了辦公室。
“你先在這裡坐著,我去領藥。”
“媳婦兒!都聽你的!”宋瑾城亮亮白胖的大手,眼睛笑的像是含住了星光。
趙青兮無語凝噎。流、氓、二流子!
在藥房劃完藥,趙青兮提著藥袋子回到走廊,這人真是到那兒都能惹女人,幾個小護士圍著宋瑾城嘰嘰咋咋聊的不亦樂乎。
“走吧。回去了!”趙青兮走過去,甩了張大餅臉給他!
“你們都讓讓,我媳婦兒喊我回家呢!”宋瑾城笑著起身。
等走出醫院,上了馬路,趙青兮想把心裡的火發出來,又覺得沒有由頭。兩人非親非故,他是僱主她是員工,一高一低,不在同一線上。
“媳婦兒,你說說話嘛!“宋瑾城之前還在氣頭上,所以去深圳後多留了幾天,今天才回來,回來後也不進店裡,就站在對面,隔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看著玻璃屋內的趙青兮。想等著她主動示好!
“有什麼好說的!”之前的帳還沒算呢!你那天摔門出去的事,我可是歷歷在目。
“我這幾天不能沾水,你得照顧我啊,所以今晚你就住我家吧,要不然我想洗澡洗頭,多不方便!”宋瑾城笑。
“不用洗,忍著!臭不死你!”趙青兮撇嘴。
“伺候你男人你還不樂意啊!媳婦兒,早晚你還是得伺候我洗澡睡覺上、床的。。”宋瑾城嘿嘿大笑。
“宋瑾城你能不能別把媳婦兒掛在嘴上?我不是你媳婦兒,你這樣喊,是玷汙我名聲。”趙青兮氣絕了,這幾天店裡的員工除了張惠婷,大夥見她就喊老闆娘。
宋瑾城突然挨進趙青兮,俯下頭輕聲說:“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敢說你對我沒意思?”
“誰對你有意思啊!”
“沒意思你發什麼火?那群小護士自己要黏上來,我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在胸前掛塊牌子、上面寫著:宋瑾城乃趙青兮所有!”宋瑾城列著嘴說。
“總之我對你沒意思!”趙青兮決心保護自己的領地。
“青兮,你對我有沒有意思你心裡明白!”宋瑾城也不說穿她。
趙青兮知道自己嗆不過他,繼而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又回頭來把袋子塞到宋瑾城手裡,“你自己回家,我不奉陪!”
宋瑾城再好的耐性也被磨的差不多了,眸光驟冷,“趙青兮,你在害怕什麼啊?老子和你耗了三個月,只親了個嘴,你是在考驗我的耐性麼?我告訴你,以老子的性子早進了你的洞!”
“流、氓,混、蛋!”趙青兮覺得這人越來越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這會兒罵上了?你看看我的膝蓋,我的右手,不都是為了你受的傷!”
趙青兮炸毛了,僵硬了半分鐘,轉身便跑,一直跑到對面的公交站臺搭上公交車才喘了口氣。
第二天,趙青兮照舊去宋城飯店上班,索性宋瑾城沒來,她也就得了個清靜。
中午吃飯時,唐麗娜打電話來說,她父母來市裡了,說要還錢。
趙青兮只好臨時回家。
趙父趙金生執意要當面把錢還給宋瑾城。“爸媽,你們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