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幽幽周身早已溼透,秀髮一綹一綹的搭在胸前,垂在頭頂,滴答滴答的滴著水。嘴唇早已在冷水的作用下變得青紫。
雖是一臉狼狽相,卻仍遮不住,她秀美的容顏,周身的衣服和著冷水,凌亂的裹著幽幽不住顫抖的小身體,婀娜的身段,展露無疑。
正一臉深情的望向木言風,樣子認真的骨子裡,根本,不像春藥發作的浪蕩女子。
“言風,”幽幽輕輕的說,“我已經好了,我想讓你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我更想讓你知道,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我發自內心,心甘情願的。”幽幽說著,猛的勾住木言風的脖子,踮起腳尖,用力的吻上了他的唇。
“木言風,今晚,我只要你!”幽幽一字一句,清晰的在木言風的耳邊吐了出來。
木言風被幽幽突如其來的舉動弄愣了,怔怔的站在那裡,任由幽幽的小嘴啄著他的唇瓣。
待他緩過神來,開始更加激烈的回應她,舌頭用力的探入她的貝齒纏繞住她的舌尖霸道的旋動著。
她愈發激烈的回應他,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死命的擁住他,似乎是害怕他下一秒就會失去一般。
☆、是你1
這熟悉的香味,鑽入鼻尖,讓木言風渾身可知不知的一震。木言風突然有一絲熟悉的感覺,是她,難道她就是她。
從開始到結束,只是林幽,而沒有端木遊?
幽幽仍是用力的吻著,似乎要吻上天長地久,吻上地老天荒一般,她是那麼的熱情,那麼的激烈,那麼的用心
“幽幽”木言風來不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又被幽幽火熱的親吻淹沒。
這觸感,這氣息,很是熟悉,像極那天在他身下綻放的小妖孽,如果,那一晚,真的確定了是彼此的話,彼此交付了第一次的人
木言風真的想問她,她是不是那晚在金碧輝煌和他共度良宵的女人,他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這生澀的吻技,饒是火熱,也能體會得到其中的生澀。
像,真的好像不但是好像,而且,明顯的就是的
幽幽蛇一樣的纏上了木言風的腰肢上,。
雙手輕輕的插入他的髮絲間,認真的吻他臉上的每一個部分,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樑,誘人的唇,兩邊英挺的耳朵
木言風亦是死死攬著幽幽的纖腰,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幽幽的紅唇,天鵝般的脖頸,兩側優美的蝴蝶骨,高聳的山峰一點點,恨不得,把她吞進肚子裡,好好疼愛,再不讓任何男人,肆意凌辱
氤氳的浴室,兩人死命的糾纏著。溫存著。彼此探索著
幽幽不時的嬌喘,令得木言風愈發的興奮。
“嘶啦”!
他用力的將幽幽身上早已不成形的禮服,撕開。一副美好的畫卷瞬間完全的展現在了木言風的眼前。
幽幽亦是不拒絕,木言風賜予她如電擊般的感覺瞬間席捲全身,讓她纏住木言風的兩條長腿繞的愈發的緊了。
溫軟如玉的小人兒,木言風的某處已經腫脹的一觸即發。
“幽幽,你準備好了嗎?”木言風溫柔的問著
幽幽不語,眼眸嫵媚地眯起,眉眼之間,盡是風情萬種的妖嬈。
木言風用力的將幽幽橫抱在胸前,走出浴室。
緩緩的將她放在總統套房裡柔軟的大床上。
☆、是你2
木言風隨即也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呵護如珍寶似的輕輕環住幽幽,黑眸內,掛著熠熠生輝的魅惑風情,
幽幽怔怔的看著木言風,原來,男人,也能用這樣美的風情來形容這。
“幽幽”木言風勾唇一笑,另一隻手攀上了幽幽渾圓的山峰,低著頭啄著她的粉頸,“幽幽,準備好了麼”
“唔”
隨著木言風的長驅直入,幽幽有些吃痛的輕吟。
“是你!”木言風怎麼會忘記那個美好的晚上。“幽幽,真的是你麼?”言語之間,已經是遮掩不住的狂喜了。
“誰?”幽幽被木言風說的有些茫然,隨即,想到,剛剛的親熱,一切都好熟悉,他的略帶菸草味道的古龍水氣息,他溫暖的大手傳來的溫度,為什麼,會讓幽幽有一瞬的熟悉感覺,其實,不用多說什麼,也心知肚明瞭的
兩個人之間的溫度,越升越高,逐漸濃烈的情慾,令得木言風將這些疑問通通,拋諸腦後,先不去想之前的事,現在,此刻,他抱著的人是林幽,他清楚的知道就行了。
短暫疼痛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