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儘管不知道詳細,可也能約略猜出幾分。難道王妃就有三頭六臂了?就是皇后的侄女又如何,主子不該放任她欺負到頭上來。”
冬雪也期待的看著她。
如瑾笑說:“你們著急什麼,王妃原本也沒做什麼事,就是今天親自跟著太醫問診,正室關心府裡妾室難道不是正常麼。我們小心是一回事,若是人家本沒壞心,可不是憑空錯怪了人?”
“主子,您可不要被王妃的笑臉矇蔽,人人都會笑,笑出來是什麼氣度,那可是不一樣的。奴婢可不覺得她眼底眉頭透出來的是純善之心。”
“你還會相面了,以前沒見你有這本事,跟彭掌櫃學的嗎?”
吉祥紅著臉住了嘴。如瑾將她們打發了。
長平王那裡尚且需要繞著彎傳她,如瑾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做什麼額外的事。
晚間掌燈的時候,長平王去了舜華院,身邊只帶了兩個小內侍。
張六娘迎出來:“王爺要在這裡用膳麼?妾身這就吩咐廚房加菜去。王爺整日苦讀,也該稍微休息休息,不如今晚就不要看書了,且歇一歇?雲芍那丫頭很會松活筋骨,讓她給您捏一捏腿腳膀子,身上能鬆快不少。”
長平王大步往屋裡走,二等丫鬟雲芍就跟著張六娘隨侍進去。
“就是她麼?”長平王鞋也沒脫,直接盤膝坐到了羅漢床上,指了指雲芍。張六娘說:“正是,她以前是伺候我家老夫人的,練出來捏腿的手藝,不信王爺試試,真能松活血脈。”
雲芍上前福身。長平王上下打量她一番,笑道:“模樣身段都不錯,放在外頭輕易就能當個頭牌。”
雲芍愕然,頓時紅了臉。張六娘訕訕而笑:“王爺莫取笑,非禮勿言。”
長平王鼻子裡哼了一聲:“我要是今晚就納了她呢,算不算非禮?”
“王爺”張六娘臉色微白,“她陪嫁進來就是王府里人了,王爺肯納她,妾身也替她高興。”
她的陪嫁丫鬟們個個出色,原本就是備著做通房用的,只不過收通房這種事,似乎也只有長平王肯在事前直接說出來,問到她臉上。她知道這夫君行事常不合理,也唯有慢慢習慣。
誰知長平王接著卻說:“明日抬了她當姨娘呢,你還高興不?側妃的位置還空了一個,冊她如何?”
這不是好話了,雲芍慌忙跪了下去不敢出聲,張六娘也微愣:“王爺?”
長平王變了臉,衝雲芍說:“滾。”
雲芍磕個頭趕緊退出去,一出門,赫然發現內室門口左右立了兩個侍女,正是每天木樁子一樣立在外間廊下的那群,是王府撥給這院子的使喚。這些人跟安國公府陪嫁進來的人不是一路,雲芍知道主子最近漸掌內宅事,正要尋由頭將她們打發掉,只是還沒動手。
今晚王爺突然翻臉,兩個木樁子又跑到內室門口站著來,再往外看,次間外間都不見一個人影,雲芍心裡開始打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她問。
木樁子不說不動,徑自站著。
“王爺和王妃在裡頭說話,你們隨我出去吧。”雲芍瞅瞅內室低垂的軟簾,壓低嗓子又說。
那倆侍女還是不言聲,突然屋裡飛出一個東西,撞開簾子砸在雲芍腰上,長平王的聲音隨之而來,“還不滾,是皮癢了麼?”
是個茶盅,裡頭還有熱水,全都潑在了她的腰上,這時節衣服還沒穿得太厚,那熱茶立刻滲進了衣衫燙了她的皮肉。雲芍顧不得又疼又燙,慌忙告了罪,掉在地上摔碎的茶盅也不及收拾,轉身跑出屋外。屋門口也立著兩個木樁子,藤蘿剛從廚房傳話回來,見她一身狼狽跑出門,抬起下巴直笑:“王爺王妃在屋裡說話,你往前湊什麼,非要弄得不好看。”
她們這些備用的通房平日本就面和心不合,藤蘿更是自小跟著王妃的,自然看她不順眼。可雲芍現在顧不得和藤蘿爭執什麼,只擔憂地看向內室緊閉的窗扇。
她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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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禁足之懲
內室裡,張六娘愕然看著突然扔了茶盞的長平王。
她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洞房之夜的羞辱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淡了,她開始管家了,也管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