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站著。
何苗苗眯了眯眼眸,尼瑪,這是沒被打夠的意思?真是欠揍啊。
“冬瓜我們帶著啊宸回去,不要打了,髒了你的手。”何苗苗衝保鏢使了眼色讓他們把顧修宸抬下去。
白素歌見他們要上來搶人就張開雙手說:“我已經跟啊宸在一起了。”
何苗苗冷哼的說了一句很直白侮辱白素歌話:“那就等把孩子生下來驗DNA吧。”她突然想到那天那跟顧修宸在酒店遇見她的樣子。
於是嘲諷的說:“過了這麼多天,你這裡該是有孩子了吧。”她指了指白素歌的肚子然後又說:“跟你在酒店鬼混的那個男子找到了嗎?女人就要檢點一點。”
“你···”這個死女人居然說她不檢點。
“哼,那天的人就是啊宸。”白素歌不服氣的說。
“哈哈,真是可笑。我真是可憐你了,我都不忍心打擊你了。看來你不是這裡有病。”何苗苗指了指心臟的位置,然後接著說:“你是這裡有病,要不要我給你叫輛車,我可以幫你預定一個好的位置,就當我施捨乞丐了。'
乞丐,這個女人居然說自己是乞丐。
一邊的秦遠也怒了,但是此刻兩個保鏢已經抬起了顧修宸出去了。
何苗苗也走到門口,突然她停住腳步微微的側著頭,也沒有看誰的說:“別幹那種自以為是的為她好的事情。那不是高尚,那是傻、逼。”說完何苗苗抬頭挺胸高傲的離開。
白素歌跟秦遠三人站在原地看著她。
她的身影離開以後秦遠走過去說:“素歌,我送你去醫院吧。”
白素歌呆呆的看著門口久久的沒有說話。
等秦遠帶著白素歌姐妹去霍天醫院的時候,霍天剛把醫院的系統漏洞整好。尼瑪,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醫院就要大亂了。
看著白素歌臉腫的跟豬頭一樣,霍天詫異的看著她,尼瑪,他離開這麼一會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掃了一眼秦遠,只見他緊抿著唇,臉色特別的黑。他本想問怎麼了的話哽在了喉間。
安排人給白素歌上藥以後,霍天斜靠在牆上說:“遠子,白素歌是你叫去的吧。”
秦遠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霍天也不指望他說些什麼,然後說:“你再這樣,讓啊宸怎麼辦?他已經夠煩惱了,做為兄弟,以後怎麼面對。”他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就他回來這半個小時,白素歌就這模樣了,他不相信是她在某某路上遇到了歹徒之類的。半個小時該是在包間裡吧。
秦遠依舊沒有說話,但是眼神閃了一下。等啊宸醒來這麼面對。呵,是啊!
霍天見他不說話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若是真的喜歡就爭取,別做那些自以為是為誰好的蠢事,那不是高尚,是蠢。”說完霍天就離去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秦天眸子眯了眯,眼中有些詫異,他居然跟那個女人說的一樣的話。
回想起包間裡的事情,秦遠皺了皺眉,那個女人看著沒有什麼事情,居然把素歌打得那麼狠。
進包間的時候,他看到兩人的樣子,素歌跟他是不是在一起了。他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堵著一樣。
白素歌在溫哥華換心的那三年,他一直都知道,而且一直都悄悄的去看她,甚至聯絡心臟的事情也是他做的。
過了很久白素歌才出來,臉上可以用面目全非來形容了。還好白素雅剛剛已經幫她買了帽子過來。
做進車裡的時候,秦遠讓白素雅一會才上來,他有話跟白素歌說。
白素歌低垂著眼眸沒有說話,臉上上了藥還是火辣辣的疼。
“你··跟他有沒有。”醞釀了很久,秦遠組織詞語想該怎麼問,可是問自己心愛的女人有沒有跟別的男人結合,原來是那麼的難以啟齒。
白素歌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說話。
秦遠等了良久她都沒有說話,他也就放棄了。
叫上白素雅發動車子回去了。
···
何苗苗從包間出來以後就一直抬頭挺胸像只驕傲的大公雞。直到到了夏冬的車上,她才像個洩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後座上。
顧修宸被兩個保鏢扶著坐在她的旁邊,他已經完全的昏迷了,他的頭靠在何苗苗的瘦小的肩膀上。
何苗苗甚至可以聞到白素歌殘留在顧修宸身上的香水味。是奢侈的香奈兒香水,但是她聞著卻噁心的想吐。
“冬瓜,快回去。”她要將顧修